什么不是正经亲戚,他姐姐给阮家生了两个儿子,怎么就不是正经亲戚了? 等他外甥掌了阮家,到时候看谁才不是正经主子。 哼!先让他们得意几天。 陶大兴没有跟邹管家和姚黄再起正面冲突,十分识相的离开。 出了阮家的门立马就去找阮家族老,他倒要看看是不是族老也不管阮呈敛做那些大逆不道的事。 比起陶大兴和老爷子来,现在这个情况最着急的阮呈翔,他可是跟人约好了见面商谈大事。 现在连门都出不了,他急得火上房。 “你做什么转得人头晕,坐下来想办法不行啊?” 已经三天了,他们被软禁了三天,眼看着吃的就要断了,水也没有了。 那边是真的要饿死渴死他们? 出去的下人全都没有回来,现在还留在他们身边的只有贴身伺候的人。 为此邬氏还发了一通火,平日里一个个表忠心恨不得把心都掏出来,真遇上事了一个个跑得比兔子还快。 贴身的宁嬷嬷闭口并没有告诉她,就他们小厨房里的那些食材根本就不够他们这么多人吃,必须得先紧着主子们这里吃。 第二天晚上的时候是她让外院无关紧要的人出去,省了院里口粮的同时他们出去也能吃饱饭。 但让她没有想到的是,第二天上午内院伺候的人也走了几个,现在也就剩厨房里有一个婆子,她和老爷身边的陈辉了。 几个姨太太那边是一个人都没有,几位小姐少爷身边好歹还有一两个人伺候。 再一个让她惊讶的是,庶小少爷的奶娘竟然没走。 中午的时候她看到有两个姨娘在门口晃,恐怕也是顶不住要出去。 走就走了罢,也不指望姨娘能陪着主子同甘共苦。 宁嬷嬷看着老爷在厅里转了一上午了,她也头晕。 眼看着老爷脸色难看到了极点,她赶紧在背后扯了扯夫人的衣裳,要知道老爷发起脾气来可是不认人。 年轻的时候老爷对夫人动手的时候还少了么,吃亏的只有他们夫人。 果然,阮呈敛黑着脸看过来,瞪着邬氏的眼神像要吃了她一样恐怖,直让邬氏和宁嬷嬷都从心底里发怵。 邬氏讪讪的闭嘴低头,不看他的眼睛。 阮呈翔不住的咬后牙槽,他现在是没力气动手。 过了一阵,见他坐了下来脸色也缓和了些,宁嬷嬷提议。 “要不,老奴回邬家去请老太太来一趟。 那边难道连外面的名声也不要了吗?世上就没有不许媳妇儿见亲娘的,他们也不敢软禁亲家太太。” 听到她的话阮呈翔总算是心情好了点,“那你还不快去。” 宁嬷嬷看自家夫人,得到夫人点头之后立马出去。 她出了二房的院门以为就没有人管她了,走到二进门的时候又被人拦下。 “宁嬷嬷要去哪里?有事要办的话不如吩咐小的去办,小的一定给您办的妥妥帖帖。” 阮娇娇既然是有心要治他们,又如何会让他们去搬救兵? 而陶大兴,一是因为他不是阮家的人,二是因为阮娇娇还要通过他拿回属于阮家的产业。 宁嬷嬷被带到客房,到了那里她才发现,他们二房出来的下人都在这里。 到这时候她才彻底明白大方要治他们的决心,现在的情况就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她也只能祈求主子不要出事才好他,她家主子,小主子们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罪啊。 大方这边,贺宗在阮家待到未时末才走,好在他酒量还行,即便是被两个舅子轮番的劝酒也没露出不妥的行为。 贺宗看着赵胜提着的鸽子,觉得有点眼熟。 “哪儿来的?” “姚黄姑娘给的。” 当然不是给他的,是阮小姐给大爷的。 贺宗看着鸽子,咧嘴乐出声,“嘿,难怪看着眼熟。” 想着过两日就能看到心上人,贺宗看着鸽子都觉得可爱。 陈家办宴会不只是请阮娇娇,还请了好些人家。 这个消息不知道怎么就传到陶阆耳朵里。 他在外与一群狐朋狗友喝酒,“听说陈家还请了阮家大房的嫡女,我还听说啊那个向阮大姑娘高调提亲的贺公子还在陈家。 就是说,有没有可能这就是陈家替那贺公子做的一场宴? 我听说啊,那贺公子在邺城也算是数一数二的贵公子,他自己手里就有不少产业根本就不靠家里。” “怎么没有听说,昨日我爹跟陈三爷还一起吃饭,说起这个事来。 听陈三爷说啊,他和那贺公子又要合伙做什么生意。” “哎呀,外地来的就不说了,但陈三爷绝对不会乱说。 对了,明日我也要去陈家,你们有没有谁也收到请帖的?到时候一起啊。” 立马就有人应了,“我要去的吧,我娘特意叮嘱过了,我再不成亲就要断我的粮了。” 陶家并没有收到陈家的帖子,而陶阆能跟这群纨绔子弟混在一处也只是因为他肯掏银子请客。 此时并没有人知道阮娇娇已经跟贺宗定下了婚约,在陶阆心里阮娇娇还是他的囊中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