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管家领着四个年轻貌美身段姣好的姑娘往老太爷院子里去,这些都是前日里才从人伢子那里买的调教好的瘦马。 到了院门口,邹管家停下来再次叮嘱四人。 “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你们都知晓了吧,你们的身契在哪儿心里记清楚。 这事儿之后主子应了放你们自由身,就绝对不会食言。” “是,妾身知晓。” 这辈子有望能脱离贱籍,这或许也是她们唯一一次能够脱离贱籍的机会,她们如何都要把握住。 只是共同应付一个老头子而已,如何不比应付千千万万客人来的轻松。 见她们都乖巧答应,邹管家领着她们进去。 跟随在他们身后的还有四个身强体壮的下人,他们跟着不是防止四人逃跑,是防止有人太过激动行伤人之为。 刚入夜,老爷子用了饭正在喝茶,陶氏在一旁陪着,却是心神不宁。 她倒不是能提前知道即将要发生的事,她是在为儿子孙子担忧。 这么多天了也不见他们来见自己,难道会不知道他们被大房的混账软禁起来了。 一次都没有来过,恐怕他们的情况也差不多。 大房这才究竟是要做什么,她根本想不明白,而且半点能让琢磨的蛛丝马迹都没有。 正这样想着,外面响起脚步声,然后就有几个人影晃动。 邹管家最先出现在她眼前,“老奴给老太爷,姨奶奶请安。” 随着邹管家越发靠近,他后面的四个水灵灵娇滴滴的姑娘也出现在了两人眼前。 就在看到四个年轻貌美的女子时,陶氏心里就下意识升起了不好的预感。 前头那些年老头子的后院里可有不少女人,也就是这些年老头年岁渐老,这才消停了些。 她看着四个女子的眼神里仿佛是能淬出毒液,将她们都毒化了。 “邹管家,你来干什么?” 老爷子的注意力只短暂的在四个四个姑娘身上,然后还是落在邹管家身上。 “邹卫,你还敢来。 外头那些人是什么意思,老子在自己家里也不能出门? 老大那混账玩意儿呢?让老大来见老子。” 随着老爷子话音落下,是一声清脆的破碎声响起。 茶盏砸落在邹管家身后,堪堪擦着他的脑袋边儿过去,要不是有下人拉了他一把,那茶盏肯定是要砸在他脑袋上,至少也要破口流血。 邹管家当然不敢躲,只有受着,但小厮是阮娇娇的人,可不会忍受。 主子发怒砸人,邹管家还是得陪着笑脸儿。 “老爷出门应酬现在还未归,老奴是来为老太爷送伺候的人。 这四人都是调教好的清倌儿,恭请老太爷享用。” 四人随即便盈盈拜倒在地,“妾身拜见老太爷,恭请老太爷享用。” 老爷子和陶氏都没有料到事情会是现在这样的发展,惊讶之后老爷子很快就恢复。 他眯着浑浊的眼仔细打量着面前跪着这个四个年轻貌美的女子,没有心猿意马绝对不可能。 他潇洒了大半辈子,也就这几年才稍微收心养性,主要原因还不是他这几年身体实在支撑不住。 与老爷子放松看美人的心情截然不同的是陶氏,下一刻又一只茶盏砸碎在地,她没往邹管家身上砸,只敢往跪着的女子身上砸。 但也没有人惯着她,被她砸的女子侧身躲过茶盏,娇呼一声跪行到老爷子脚边,两条白生生的玉璧抱上老爷子小腿,人也往老爷子腿上偎。 “老太爷,妾身害怕。” 她说话的时候仰着脸望着老爷子,眼中已经蓄满了泪水,端的是一副梨花带雨娇弱可欺。 另外三人也是看都不看盛怒中的陶氏一眼,随她谩骂贱人小蹄子,都跪着往老太爷身边偎去。 因为太过急切害怕,衣衫滑落露出半个圆润滑腻的肩头。 骂过之后陶氏也惊觉自己此时的行为不妥当,她赶紧瞄一眼老头子,果然就发觉老头子的眼睛已经落在四个小贱人身上移不开。 年轻的时候她跟满院的女人明争暗斗,如今的场面她又如何不能明白是怎么回事? 她伺候了老头子几十年,又如何不清楚老头子的德性? 这会儿她要是发怒那就是把老头子更往这几个小贱人身上推,不行绝对不行,她不能先自乱阵脚。 想来想去,她选择对邹管家发难。 “邹卫,你狼子野心真要谋害主家? 外头什么良家女子没有,你看看你带来的都是什么货色。 一个个的都是狐媚子,便是年轻力壮的人也经不住这些狐媚子勾搭。 你是要谋害老爷子的性命,其心可诛。 来人,还不快把这几个狐媚子带走打死干净。” 陶氏越是叫嚣四个女子就越是将自己往老爷子身上贴,偎着老爷子瑟瑟发抖。 “妾身们原本也是良家女子,实在是家里没法儿活了,才不得不找条活路不拖累家里。 妾身们还都是清白的身子,与当初姐姐您卖身进府伺候老太爷有什么区别。 求姐姐可怜可怜我们,不要赶我们走,给我们留一条活路吧。” “老太爷,妾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