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感觉身上暖洋洋的,这种感觉十分奇妙,缓解了沈浪全身的痛楚。 这种舒服的感觉,只维持了仅仅三分钟就消失的无影无踪,换来的是一股无与伦比的痛楚。 沈浪面色狰狞,忍受着巨大的痛苦,仿佛全身的皮肉正在被一片片生撕了一般! 因为神照经需要散功,沈浪在进阶突破中所要忍受的痛苦是普通武修数倍。 沈浪全身上下涌动着一股难以忍受的灼烧,丹田更是如同炸裂了一般。 对于受到的这种痛楚,沈浪也早就心里准备,但强烈的求生欲望让他死死坚持了下去。 趁着灵韵石发挥效果,沈浪闭上双眼,开始突破。 很快,沈浪就进入了状态,整个人纹丝不动,陷入了一种奇妙的状态之中。 白倾雨睡过了一觉,身上也恢复了几分力气。 看着太阳,现在似乎已经到了中午。 白倾雨四下看了看。 这还真是大海中的一个荒岛,不算很大,顶多方圆七八里左右,岛中原野、丛林、高树相互交织。 沈浪似乎受了很重的伤,白倾雨还以为是沈浪爆炸的时候受伤了。 不过她知道现在急缺的是水,岛上那么大太阳,现在是八月初,盛夏的酷暑很容易让人脱水。 白倾雨好歹也是特种兵出生,受过野外的生存演练。 在海岛中的丛林里找了半天,终于发现了一个小水塘积了点水,还比较清澈,似乎是昨晚的暴雨遗留下来的,应该够她们喝上几天了。 白倾雨自己喝了几口,用玉盒装满了水,朝着沙滩边走去。 只见沈浪端坐在树林边上,全身上下的毛孔间都流出了一丝丝黑色的汗水,周身席卷一股似有似无的罡风,上半身还插满了银针。 白倾雨俏脸发白,急忙跑上前问道:“沈浪……你怎么了?” 沈浪没有回应,表情有些狰狞,似乎在忍受着极大的痛楚,脸色一时红一时白,简直像是走火入魔了一样。 白倾雨留意到沈浪身侧的沙滩上写的几行字,喃喃念了起来。 “不要惊吓,我在自救。你不要随意触碰我的身体,否则很可能会被震伤。两日后,如果我没有了呼吸,第一时间赶紧把我埋了……切记!” 白倾雨一边念着,脸色变的越发苍白,心想这该不会是沈浪的遗书吧? 看着沈浪身体完好无损的端坐在地上,白倾雨上前试了试沈浪的鼻息。 “嘭!” 一股凌厉的气流将白倾雨的右臂弹开,白倾雨身体差点都掀飞了出去。 白倾雨俏脸露出一丝惊骇,深吸一口气,难怪沈浪让自己不要碰他。 她虽然不知道沈浪在干什么,不过想想自己还是不要打扰的好。 呆呆的看了沈浪半天,见他一点反应都没有,白倾雨在一旁唉声叹气。 也不知道昨晚的台风把他们吹到了哪里,现在这里是什么地方? 白倾雨身上除了一条内裤之外,什么都没有。眼前的海平面一望无际,只能等待那极小概率出现的搜救船只。 不过现在也不能坐以待毙,白倾雨把沈浪扔在一边的上衣拿了过来。 沈浪的上衣很沉,里面夹层里装了很多的飞刀,包括普通的飞刀和柳叶飞刀。随身携带这种武器,能看出沈浪平时也非常警惕。 这些飞刀非常锋利,正好白倾雨可以拿来利用一下。 这次游轮爆炸,肯定不是事故,难不成罗天耀是想炸死沈浪? 如果真是这样,那实在是太恐怖了。白倾雨咬着贝齿,无论如何,要是自己能获救,就算把爷爷请出来,她绝对不会放过罗天耀。 在华海市,关于白倾雨这朵警界名花,一直有传言她背后有着巨大的靠山。 事实确实是如此,说出来沈浪恐怕都想不到,白倾雨的父亲楚泉也是龙腾成员,爷爷甚至是龙腾分队组长! 白倾雨出生不久,母亲就离开了人士。她从小就是单亲家庭,父亲性格极为冷漠,甚至连自己母亲的名字都没告诉她。 白倾雨家教非常严格,她一直觉得自己的那个父亲是个冷血的人。她的父亲和爷爷也是国家隐秘的安全组织龙腾的一员!不过白倾雨却很少了解龙腾,甚至都不清楚龙腾这个组织是干什么的。 到了能自立的年龄后,白倾雨就独自一人生活,军队待过一段时间,并且以自身的努力进入了刑警大队。 不过她后面也想清楚了,以她二十出头的年龄,能当上刑警大队长,肯定是父亲和爷爷在后面推波助澜。 京北市,外郊军区的一个老式的四合院中。 白倾雨的爷爷,名叫白相,是军方高层的某个领导。 白相七十岁的高龄,头发全白,精神矍铄,两眼还泛着一丝锋锐,正在四合院和一个头发灰白的老者下棋。 突然间,一名年轻的警卫神色匆忙的走了过来,向白相递出一个手机,连忙说道:“首长,您的电话。” 白相微微点头,接过电话。 电话里简短的说了几句,白相的脸色骤然一变,整个人突然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什么!你说我孙女出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