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了裤子?” 司琴眉宇间闪过浓郁的诧异之色,可是当她瞧见林尘那满脸的坏笑,以及看向他的双腿时,俏脸上顿时燃起了汹汹烈火,“好你个无耻的狗东西,你居然敢学会调戏我了!” 铿锵一声! 手中长剑顿时出鞘。 司琴挽起一道锋利的剑花,只听嗤拉一声,就将林尘的裤子划开了一道长长口子,吓得他双腿猛然一哆嗦,大骂道:“司琴,你特么的疯了!” 林尘伸手摸了摸,确认某物还在之后,但依旧忍不住爆了粗口大骂道:“你居然敢拿剑砍我!” “你知不知道老子就靠他吃饭了!” “砍了你这东西,也算是一了百了!” 司琴气的俏脸如同火烧云,手中剑花再起,那可怕的凌厉杀气让林尘双腿都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冰冷,他哪里还敢说个不字,扭头就转身就跑。 “狗东西,你别跑!” “你有本事将你手里的剑放下,咱们单挑,信不信我捏死你!” “你还敢嘴硬!” 司琴又气又怒,挥动着手中长剑在月下斩出一道道雪亮的剑光,咬牙切齿道:“看我不撕烂你的臭嘴!” 月下粉红色的纱衣翩然而动,司琴紧追而上。 一刻钟之后。 林尘气喘吁吁地看了眼背后咬牙切齿 的司琴,而后咧嘴嘿嘿直笑,“司琴,你可是奉了娘娘的旨意保护我的安全,我若是有个三长两短,娘娘恐怕是会治你的大罪!” “狗东西!” 司琴这一路上不知道听了林尘多少的污言秽语,早已经气的满腔怒火涌动,现在被这么威胁,刚想提剑上前斩下去,忽然她双眸中精光内敛,身影立马一闪而逝。 “这女人!” 林尘见到司琴居然眨眼间消失不见,他神色中涌现出一抹诧异,还以为这女人是在和他玩捉迷藏,可是足足等了半晌,也不见其踪迹,这才骂骂咧咧地说道:“妈的,都说女人心,海底针。” “这司琴真是让人捉摸不透!” 吱嘎一声! 林尘推门而入。 也就在这一刻,一股森寒幽冷的气息顿时扑面而来,让他冷冷的打了个哆嗦,下意识地赶紧抬眸望去。 只见木椅之上,在惨白的月光下,韩忠面色低沉地盯着林尘,笑眯眯地说道:“小尘子,杂家可是等你很久了!” 妈的,果然是这个阴魂不散的家伙! 还好提前想到了这一茬,从皇后那里借来了一把刀! 林尘不动声色,缓缓走进了房门之下,他不紧不慢的点燃烛火,“韩大监此次前来,一定是为了山水画吧?” “看 来你小子还知道死活!” 韩忠的脸色阴沉地如同黑铁,他缓缓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现在赶紧将画交出来,你我之前所有的矛盾,从此就烟消云散,一笔勾销怎么样?” “哎呀,我就等着韩大监这句话呢!” 林尘听到韩忠这番话,脸上立马露出万分欣喜的神色,赶紧在怀里掏来掏去,絮絮叨叨道:“韩大监不要着急,我现在就给你拿!” 说完此言,林尘又撅起屁股在床沿之下翻箱倒柜。 紧接着,他又翻开所有柜子。 “奇了怪了,放在哪里了呢。” 林尘东找西找的样子将韩忠勾起了浓浓的期待,就在这时候,忽然听到林尘喊道:“找到了!” 韩忠紧张上前,“在哪!” 林尘摇摇晃晃地从房梁上抽出一个满是灰尘的木盒,嘴角上露出一抹得意之色,“喏,在这呢!” 韩忠的双眼中燃起了汹汹炙热的火焰,不等林尘翻下房梁,就见他身影一闪,猛地夺过那满是灰尘的木盒,咔嚓一声瞬间打开! 可是下一瞬。 韩忠猛然抬头看向林尘,眼中杀意滔滔,“画呢?” 林尘却耸了耸肩,露出几颗洁白如玉的牙齿,“没有呢!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你找死!” 韩忠一听此言,顿时勃 然大怒。 只听轰隆一声,他手中的木盒顿时爆碎,磅礴汹涌的杀气如同龙卷风似的席卷四方,大吼道:“小崽子,你居然敢耍我,给我死!” 嗤啦一声! 滚滚尘埃荡起。 在韩忠这杀气浩瀚弥漫之下,房梁都咔咔作响,裂开了一道道缝隙。 “死你妹的死!” 林尘目中毫无畏惧,猛地咬牙切齿,目光血红的盯着韩忠,“都是光脚的,我特么怕你这个老阉狗!” 林尘双眼中出现了从未拥有过的疯狂。 他想通了,与其每个人手中送出一幅假画,还不如就送出去一副,彻彻底底地稳住脚跟再说! 等到自己顺风而上,翻盘之后一个个儿踩死! 富贵险中求,自己必须博一次! 望着韩忠呼啸而来的身影,林尘大吼道:“司琴,给我杀了他!” “司琴?” 韩忠如同苍鹰掠空的身影猛然停滞,他下意识的扭头看向背后,但发现并未有任何人之后,更是怒火上涌,“狗杂种,我要活活剐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