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本事就弄死我呀!” 林尘勾了勾手指,脸上的戏虐更浓。 他早就将李乾开的性格莫得清清楚楚,就这个四肢发达,没有脑子的家伙,一个简简单单的激将法,就能将他玩死! “阉狗!” 李乾开瞧着林尘那贱兮兮地模样,气的胸腔之中杀气涌动,卷起森寒四溢的剑锋就冲着他劈了下去,“受死吧!” 一剑斩下。 凌厉霸道的剑气倾泻而出,紧接着哐当一声,火花四溅。 身后的禁卫反应急促,身影猛然向前,瞬间就拦下李乾开斩下的剑光,怒喝道:“大胆,居然敢在陛 “就是,就是!” 林尘看着被禁卫拦下的李乾开,暗中松了一口气,但依旧继续出言挑衅道:“当着陛下的面居然敢动刀,你以为自己多牛逼呢!” “你就安安心心去死吧!” “狗崽子,今日不杀你,我李乾开誓不为人!” 李乾开气的胡须翻飞,撕声咆哮间,猛然挥出寒光流溢的长剑,朝拦在身前的禁卫劈下,“挡我者死!” 嗤啦一声! 伴随着一道血雾弥漫,只见你一颗头颅顿时圆滚滚的落在地上。 李乾开当场砍了一位 禁卫的脑袋! 特么的,这家伙竟然真的敢杀人! 林尘望着地面上鲜血淋漓的脑袋,也被吓得面色煞白,赶紧惊呼道:“造反了!大都护要造反了!” 嘶! 众群臣面震惊间,也不由倒吸一凉气。 就连秦镇山那风暴汹涌的脸上,亦是微微浮现震惊之色,并随之化作嗜血的狠戾。 这废物! 难道不知道此是姜宗河的阴谋? “李乾开!” 楚昭勃然大怒,看着那颗被斩落的头颅,怒吼道:“反了,果然是反了!” 楚昭紧紧咬着槽牙,一字一句从齿缝间挤出,“给朕!给朕拿下这个反贼!” 铿锵! 随着楚昭一声令下,密密麻麻的禁卫涌入朝堂之中,将几近失去理智的李乾开团团围住。 几乎同时,可怕的杀伐之气笼罩而下,让这朝堂变得阴森而冰寒。 “陛下!” 秦镇山见到场面已经彻底失去控制,他不得不站了出来,嗓音低沉大喊道:“大都护是我一手提拔上来的,他的为人,我心中再清楚不过,其中必然另有隐情,还请陛下明察!” “不然……岂不是寒了我的心,寒了十万将士的心!” 老狐狸! 居然用军权 来威胁! 林尘眸光森寒冰冷,这秦镇山不愧是大楚镇国大将军,脑子反应的可不是一般的快! 楚昭听闻此言,也是面色剧变,心下震惊不已。 “陛下!” 见楚昭神色略有犹豫,姜宗河大步跨出,神色威严道:“就算依镇国大将军所言,大都护不会做出造反之事。” “但今日在朝堂之上怒杀禁卫,咆哮朝堂,此事也必然要查!如若不然,日后百官岂不是皆要效仿!” “好,丞相所言极是!” 楚昭正愁找不到借口处置李乾开,此时听到姜宗河的建议,当即神色大悦,拍案道:“朕决议,将此事交给丞相调查!” 听闻此言。 秦镇山额头上一根根青筋暴起,他刚要开口阻止,便听得姜宗河的声音再度响起。 “回陛下!” 姜宗河义正辞严道:“朝堂之上,众人均知,微臣与镇国大将军关系不合,所以……” “微臣举荐少监林尘,亲自调查此事!” 轰! 朝堂再次震撼! 秦镇山也不由勃然大怒:“区区一个阉狗,也配插手朝堂之事?” “大将军此言差矣!” 林尘横跨而出,炯炯闪烁的双目斜睨过面露惊诧的众 人,嗓音高而洪亮,“我虽是少监,但不入朝堂,做事自然公平公正!’ “大将军屡次针对小人,难道……其中有什么隐情? 声色俱厉间,林尘将泛着精光的双目落于秦镇山的身上,并眨了眨眼。 见林尘此举,秦镇山眸光诧异,一时之间竟有些拿不定其中主意! 这阉狗,究竟在打什么主意? 秦镇山深邃幽寒的眸子如同看不透的深渊,狠狠地瞥了眼林尘,只能开口道:“本将军一生行事坦坦荡荡,哪有什么隐情?” “朕觉得丞相所说也并无过错。” 楚昭现在头皮发麻。 本就无力掌控朝堂局势的他,看着秦镇山和姜宗河在这里争来争去,他心烦意乱的很,现在好不容易找到了解决方案,他巴不得立马处理完毕。 楚昭摆摆手,当即沉声应允道:“就依丞相所言,派少监林尘负责此事!” “封少监林尘为少督太监,即刻彻查此事!” “此乃,玉龙令!” 楚昭扯下腰间玉佩,阴沉如利剑的眸子扫过文武百官,最后,有意无意的落在秦镇山的身上,“见令如朕亲临,林少监办案期间,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