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的……你!你个狗贼……!” 嗤拉一声,青光流转闪熠间,卷起无穷凛冽杀气,化作一团血雾在李凛身上荡开! 霎时间,痛彻贯穿全身,李凛面如熟虾红透,额头青筋暴露,眸色阴毒看向的李乾开,嘶吼哀嚎道:“爹!报仇,给我报仇啊!” “爹……” 李乾开额头同样浮现道道青筋,暴怒与痛彻不断在目中替换,宛如凶兽般死死盯着赵河,字字句句皆是从牙关中挤出,“赵!河!” “你这是找死!” 这赵河斩断李凛的根基,就相当于断了他们李家的血脉! 不把赵河这狗贼千刀万剐,难解他心头之恨。 李乾开的嗜杀之意叫嚣的更加猛烈,狠狠挥动大手,咬牙切齿道:“给我拿下!” 伴随李乾开一声令下,一道道银光划亮宛若黑幕的夜空,浓郁彻底的森然气机,也在这刻轰然爆开。 “杀!” 侍卫统领怒嚎一声! 瞬时间,密密麻麻的巡防将士般蜂拥而上,将满身戾气的赵河层层密密的围住。 “不错!” 长宁看到李凛被毁了根基后,绝丽容颜满是压制不住的欣悦,但却在看到赵河处于劣势后,不由微蹙起柳眉 ,“小尘子,我们应该怎样?” 照目前的情形发展下去,很可能看到李凛那狗东西归西了,但林尘不为所动,只是双臂环胸。 他饶有兴致的看着一触即发的两方,玩味道:“看戏啊!有戏不看,那不是傻吗!” “看戏?” 长宁疑惑,看了眼剑拔弩张的两派人马,又把美眸落在林尘身上,随即略显兴奋的扯了扯林尘的衣袖,兴致盎然道:“这戏有什么可看?” “嘭!” 长宁话音刚落,林尘勾指轻轻敲在光洁额头之上,嗤笑道:“笨蛋!当然是看看赵河怎么做的!” “嘶……” 长宁吃痛,扁了扁红唇,并揉着饱满额头幽怨道:“虽然你是我爸爸,但也不能随便对我动手啊,好疼的!” 林尘眸中顿时涌入戏谑之色,但就在他刚想再逗逗长宁时,忽然听到赵河震怒且夹杂不屑的怒吼响起。 “我堂堂兵部侍郎!” “岂能任你摆布!?” 只见赵河血色翻涌的怒眸,缓缓扫过团团将他围住的巡防营,并落在李乾开的脸上,他嗓音骤然森冷,宛若无尽苍穹般威严气机汹涌荡开,“你竟然敢命令巡防营对我动手?” “李乾开,你以为 我是好惹的吗?” 哗啦! 忽然间,呼啸狂风忽而乍起,无数枝繁叶茂的枝叶霎如同狂魔般,迎风乱舞,数不尽落叶轰然坠落翻飞。 一时间! 整个空气几乎全都是狂风肆虐叫嚣的声音,但却仍不能淹没赵河那似能撕裂一切的暴呵声。 嗤拉一声! 又是大片血花爆开。 “啊……啊……我的腿……快,灭了他……!” 见到如此情景,在场巡防将士不由虎视眈眈的瞪向赵河,跃跃欲试! 黑幕下,赵河傲然而立。 他衣袍猎猎飞扬间,猛然抽出血色长剑逐一指过众人,森然开口,“谁敢向前半步,杀无赦!” “放肆!” 楚南浔负手而立,怒气滔天的眼眸,紧紧锁着赵河,衣袂翻飞间,威严之气顷刻蔓延。 “赵大人难道连本王的话都不听了?” “居然敢动手!” “有什么不敢!?” 赵河牙呲目裂,墨发逆乱舞,整个人宛若失控猛兽般嚎叫嘶吼,恐怖如斯,“本官堂堂兵部侍郎,岂会怕一个李乾开? “更何况,受害的人是我,我凭什么不能动手!” 话音落下! 他手又是一挥,嗤拉一声! 李凛的腹部又多出一个汩汩涌血 窟窿。 “啊……还不赶紧给本少灭了他……!” 李凛再度爆发出更加凄厉的惨叫声,宛若暗夜中悲鸣的鬼魅般,令人心底发寒。 李乾开彻底怒极,血眸染痛的看着翻滚咆哮的李凛,怒火中烧间,嘶声怒吼,“给我杀了他!” “杀了他!” “立刻杀了他!” 伴随着滔天汹涌的怒吼与杀意,阵阵踏步响骤起,叠曡密密侧巡防营轰鸣而上,卷起层层淋漓的轰隆声,如风卷残云一般所到之处,湮灭一片! “杀!” 赵河也是怒发冲冠,挥起滚落血珠的长剑,指天暴呵。 几乎同时! “杀!杀!” 道道震碎天际的叫杀声,暗藏于暗处的赵家府兵,密密麻麻涌现,两股势力如同两道相逆而驰的滔天巨浪般,轰然相撞,转瞬便融为一处, 顷刻间! 更加浓烈的血腥气,在空气中飘散弥漫。 “李乾开!” 赵河宛若头狼般的阴凛目光紧紧盯着李乾开! “你这个狗贼!今天看我杀了你!” 李乾开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