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或者,你们想要被我欺负?” 花映容被林尘此举吓得花容失色,凝白玉脂更是生起层层密密的鸡皮疙瘩,脑海中,甚至已经浮现出被林尘非人折磨的惨烈画面。 “啊……” 花映容的瞳孔骤然猛缩,面色更是煞白如纸,浑身顷刻被汹涌的冷汗侵透,惊叫着连连后退道:“当……当然……” 宫中娶亲的太监不在少数。 大多都是犯了错的官员家眷,以及宫女。 而且他们非但不能享受天伦,反而还会遭到非人的折磨。 更有些女子,会被折磨致死! “当然什么?” 林尘眸中划过狡诈的笑意,手掌更是已经掀起花映容的裙摆,露出洁白如玉的肌肤,“愿意跟本司督……发生些不可言说之事?” “不不不……当然不是……” 花映容顿觉浑身似被寒冰覆盖,尤其双腿更好似冻成冰锥般,使她身形不稳,一屁股蹲在地上,哆哆嗦嗦道:“我……我不愿意!” 红萼也是吓得头皮发麻,战战兢兢的趴在地上,降低自身的存在感。 “大……大人,您不是要出去吗!” 花映容赶忙转印话题,摇摇晃晃的爬起身,苦笑连连道:“我…… 我现在就带你出去!” “这就送你出去!” “算你识相!” 林尘合乎心意的拍了拍花映容的脸,嗓音愉悦道:“记住本司督说的,不然有你们好受的!” “是……是,我们不……不敢!” 得到两人的再三保证,林尘又俾睨的扫了两人一眼,这才阔步离去。 直到林尘颀长的身影消失在视线所及,花映容与红萼皆如同烂泥般瘫软在地,惊觉衣衫早已被冷汗湿透。 “唔……想不到……” 花映容收回怨毒的眸子,重重呼出一口气,惊魂未定的咬牙切齿道:“想不到有朝一日。” “我居然会栽在一个太监手中!” “奴婢也没想到我们会被那太监威胁!” 红萼拍了拍狂跳不止的心脏,声音颤抖的急声问道:“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啊?” “要不要求助南召王?” “这……” 花映容黛眉紧蹙,脸上涌入思忖,狠狠咬了咬牙,“不行,不管是楚南浔还是秦镇山,我们都不是对手。” “毕竟如果闹的鱼死网破,我们都吃不了兜着走!” “啊……那我们该怎么办呀?” 闻言,红萼刚恢复血色的面颜,再次煞白如雪,“我们总不 能夹杂在两人中间啊!” “这样的话,岂不是很被动?” 就在这时。 啪嗒,啪嗒。 沉稳矫健的步伐声,隐隐回荡在密室之中。 “怎么被动啊?” 楚南浔大步流星的走进密室,凛眸冷冷扫过主仆二人,语气淡漠道:“不妨说与本王听听!” “没……没有被动!” 花映容强稳住心神,战战兢兢的转过身,目光闪躲,底气不足道:“王爷您听错了!” “我跟红萼不过是在闲聊罢了!” “哦?” 楚南浔微微眯起厉眸,面色凛然的打量着花映容,半信半疑的警告道:“在密室中闲聊?” “你应该知道欺骗本王的下场……” “有多么的惨烈!” “是,就算王爷给我十个胆子。” 花映容浑身猛颤的躬身伏首,态度恭敬十足道:“我也不敢欺瞒王爷您呐!” …… 同一时间。 林尘已是踏着月色,来到御花园中的凉亭之下。 啪嗒,啪嗒。 随着一道轻缓的脚步声由远及近,陈尧也是出现在林尘身后。 “禀告司督大人。” 陈尧快步走进凉亭,低眉垂目,恭恭敬敬的开口请示道:“事情已经全部调查完毕。” “我们是 不是要准备收网了?” “不急。” 林尘摆了摆手,视线仍是落在搔首弄姿的翩翩花海,若有所思的开口解释道:“李乾开刚刚逃出去,势必会隐藏在深处。” “也知道我们会想办法引他出来,所以急不得!” “司督大人,我有一事不明!” 陈尧皱了皱眉,再三思索后,仍是疑惑不解,这才忐忑问道:“可否请司督明示?” “说!” 林尘深深嗅着满园的芬香,淡淡开口。 刚才密室中的气味,真是把老子憋得够呛。 陈尧这才抬头,看着林尘颀长挺拔的背影,只觉此时的林尘,更加神秘莫测,对林尘的崇拜又加深几分,态度也更加恭敬道:“李乾开从权势滔天,沦落为通缉囚犯,肯定是怒火难消。” “难道我们不是应该趁着他怒火未消前。” “开始动手吗?” “按照常人的思维,的确是会如此。” 林尘这才缓缓转过身,闪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