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必须死在将军府,谁特么都别拦我!” 说着,林尘夺过长剑便作势往脖子上抹。 如此一幕,众人傻眼。 秦镇山杀眸微眯。 “司督大人不可!” 陈尧瞳孔骤然猛缩,失声惊呼的同时,皓腕极速翻转,寒光凛凛的长剑便再次落入陈尧手中。 “哎呦,司督大人……” 赵河也是被惊的瞳孔紧缩,赶忙几步上前,心急如焚的劝道:“切勿冲动啊!” 别没弄死秦镇山,他们倒是先折在这儿! “呸,你哪只眼睛看到老子冲动了!” 林尘剑眉一蹙,脸上立刻涌现出震怒的表情,“老子是一心求死!” “说什么今天老子也要死在这里!” “老子要自杀,都给我起开!” 林尘再次夺过陈尧手中的剑,猛然推开拦在身前的赵河与陈尧,横眉怒目用剑指着两人,爆呵道:“谁要是敢拦老子,老子就跟谁急!” 陈尧和赵河再次目瞪口呆。 林司督这是突然中什么邪了? 怎么就突然铁了心要死了? “林司督!” 秦镇山冷眼旁观片刻后,怒极反笑,凛眸冷冷睨着林尘,不屑冷哼道:“你我都是千年的狐狸,没有必要玩这种下三滥的 游戏。” “你若真想自杀,何必在这里吵吵嚷嚷?” “嘿嘿……还是大将军火眼金睛!” 林尘寻死觅活的动作猛然停住,脸上怒气也顷刻消散,讪讪发笑道:“能够看出小人的真真假假!” “哼,你那些上不了台面的下三滥手段,岂能逃过本将军的眼睛!” 秦镇山缓缓起身,负手而行到林尘身边,目露不屑的睨着他,沉声冷哼道:“本将军就再让你这狗东西蹦哒几日!” “还不带着你的狗崽子……滚!” “也好,既然大将军早已看透,那小人就不装了!” 铿锵一声。 林尘悻悻的将剑丢在地上,整了整衣衫,继续咧嘴笑道:“毕竟在这里打滚撒泼,也有损本司督的高大威猛的形象!” “只是临走之前要提醒一下大将军。” “小心一下南召王!” 话落,林尘不敢多做耽搁,转身就走。 生怕秦镇山反悔,他的小命真的交代在这里。 “南召王。” 秦镇山睨着林尘翩翩如玉的颀长背影,目露思忖,低声喃喃。 “将军!” 卫苍上前几步,如血怒眸狠狠瞪着林尘,切齿咬牙道:“这个林尘阴险狡诈,很有可能要我们鹬蚌相争 ,到时候他来个渔人得利!” “咱们千万不要中了那阉狗的奸计啊!” 闻言,秦镇山心中波澜暗起。 随着眸中的思忖之色逐渐消散,眉头却是紧紧蹙起。 只见秦镇山点了点头,嗓音略带凝重的说道:“你所说不无道理,但这家伙所说的话,也并非空穴来风。” “南召王最近在京都活动频繁,我们不得不防!” 卫苍点了点头,面色也不由染上一抹凝重,俯身拱手的保证道:“将军放心!” “属下会派人多监视南召王的一举一动!” 闻言,秦镇山也是点了点头,随即从雨幕中收回目光,关切道:“你伤的很重。” “先为你疗伤才是正事!” …… 哗啦啦! 瓢泼暴雨争先恐后的落下,几度险些将林尘手中的雨伞砸至崩塌。 三道急促的脚步,在青砖地面荡开层层清透涟漪。 直到跨出将军府的门槛,林尘才彻底松出一口气。 真特么险! 要不是老子够机智,现在早就被扔到城外喂狼了。 而陈尧与赵河踏出将军府的那刻,险些瘫倒在地。 但当他们看到林尘那宛如磐石般,屹立在暴风骤雨中的伟岸身姿时,更是对林尘佩服 的五体投地,腰杆也不由挺得笔直。 “司督大人不愧是司督大人!” 陈尧抹了额头豆大的冷汗,小跑着追上箭步如飞的林尘,由衷的赞叹道:“三言两语便化解了这场危机!” “刚刚在将军府,我可是差点吓尿了!” “是啊司督大人!” 赵河也是拖着颤抖不已的双腿,快步追上林尘,由衷附和道:“还是司督大人好手段,刚才我都以为必死无疑了。” “真没想到还能活着走出将军府!” 特么的就只有你们怕? 特么老子也怕的要死好不好! 现在想起刚才的情形,都特么能惊出一身冷汗。 “这有什么!” 林尘冷冷扫了两人一眼,心下一通腹诽,随即摆了摆手,不以为意的开口道:“老子玩的就是刺激与心跳!” “这次给秦镇山埋下一颗钉子,假以时日,就是鹬蚌相争的时候了!” …… 雨幕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