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乱已平,益、锦两州迎来了前所未有的轻松,闲暇之景象。 林尘下令,两者不许继续苛政,休养生息,见面赋税,予民粮草,使其思念主恩。 众将士在林尘的带领下,不断帮助一些困难佃户修缮房屋,帮助他们打压乡绅。 慢慢地,林尘的口碑在整个锦州变得十分高尚。 众人皆云为圣人。 如此一来,林尘的势力,几乎将整个大楚的北部包揽。 锦州地盘虽不如益州来的更大,却也是在大楚之中数一数二的。 “这便是,锦州吗?” 姜月漓应了林尘之邀,来到了锦州之中,看到这里的物产,实在是令人震惊。 说实话,姜月漓在益州已经算是良多时日了,从来没有见到过如果景象。 “益州虽大,但是物产贫瘠,这里的气候,城防甚至是风土人情,比起益州来说,都是更为美妙的。” 姜月漓从一旁走过,看到田野之中,春风盈盈,景象繁荣。 阡陌交通,四通八达。 更因为林尘并未强攻,所以这里的百姓,其实生活并没有受到很大的影响。 更加之林尘已经开始对此地实行减赋税,剥苛政的方针,所以说这里的 人们,对于林尘的到来,并不是十分反感。 “对了,我当时听程太古说过,在这锦州之中有一谋士,名为吴昌,当时这诈降的计策,正是此人所献。” “确实如此,此人乃锦州一谋士,被程太古推举,此人本是准备入仕,但程太古观其善用谋略,故留在自己的身边。” “原来如此……把这个人带上来吧。” 林尘对于此人,并不是非常讨厌,至少认为,此人并不像是程太古那样愚昧不堪。 过了一会儿,只见左右将吴昌五花大绑,带到林尘面前。 林尘看到之后,微微一笑,并没有多说什么。 “你就是吴昌?” “要杀便杀,我知道命不久矣。” 吴昌看到林尘,再看周围其左右对自己的态度,料定自己时日无多了。 “哦?你倒是说说看,我为什么要杀你?” 林尘玩味说道,随后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面。 “我替程太古献策,欲置你于死地,就这一条,还不够你这大名鼎鼎的大楚反贼杀我吗?” 听闻此言,林尘非但没有动怒,反而暗自一笑。 “大楚反贼?说得好,这个称呼我喜欢。” 众人听闻,望向林尘, 不知道这回他们的这位少阁主到底是又是吃错什么药了。 “羞辱我家少阁主,看我不杀了你!” “放肆!” 看到何自在打算上前,林尘立即喝住。 “他说的有错吗?我们攻取益州锦州,不是反了大楚是什么?” 林尘努了努嘴,示意何自在退下,不要多生事端。 说完,林尘走到了吴昌面前,俯下身子,亲自替其松绑。 一边松绑,嘴中还是念念有词。 “我知道,此事都是程太古自作聪明,按照先生计策,想必是打算将我引入程府之中,而那个蠢货,居然耐性不够,打算在城门口就动手,可谓是愚蠢至极。” 松绑之后,吴昌疑惑地看着林尘,不明这厮到底是打算做些什么。 “先生可有意入我军否?如有,我命你任这锦州太守,若不想,我赐你良田,你大可以回去吟诗作赋,每年,林尘自当银钱奉上。” 话毕,绑绳也已经自吴昌身上脱落。 “此话当真?” “绝无戏言。” 林尘回答这四字的速度之快,决绝之力,着实让吴昌有些震惊。 他缓缓向着门口走去,思虑再三,疑惑再三。 却不想走到门口之时, 忽的转过头来,跪在当地。 “吴昌,愿为您效犬马之劳。” 林尘听闻此言,甚是欢喜,赶紧跑上前去,紧紧握住吴昌之手。 “得先生,可是比得这锦州四郡更加顶用啊!” 一旁的姜月漓看到林尘此态,悄悄掩口而笑,至于何自在与顾媚娘,自然也是看出来了林尘的用意。 吴昌既能得程太古举荐,可谓也算是锦州一望族。 得锦州,光是收民心,不足以定锦州。 而会收人心,方才是定地良方。 果不其然,在吴昌的带领下,锦州各方望族不断归降。 拒不投降者,林尘是一留二劝,最终誓死不降者,林尘才佯作无奈而杀。 而林尘之所为,吴昌看来,非但不是故作矫情,反而是刁买人心的大好手段。 为主者,不应有妇人之仁,何人可用,何人能用,何人无用,必须审时度势。 故此,在林尘的带领下,锦州上下尽数臣服,四方归心。 然锦州大败,被林尘夺取之事,不日便传到了楚河耳中。 这锦州州牧程太古,也算是自己心腹之一,听闻此事,楚河愤怒非常。 “林尘!我大楚与你势不两立!” 这刚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