霁霖,悲愤的质问许旭来,“你到底想干什么? 霁霖是你的亲骨肉! 他才四十多岁,正值壮年。 你把他送进监狱,他这辈子就完了! 你是他亲生父亲,你怎么忍心毁了他的一辈子?” “他当年怎么忍心打死一个为他情人治病的医生?”要亲手将自己的儿子送进监狱,许旭来心如刀绞,却逼着自己面色平静。 事有可为,有不可为。 他这辈子,行得正,做的端。 他不能昧着良心偏袒许霁霖。 何况,他想偏袒就能偏袒的了吗? 顾九霄就在旁边看着! 原本与顾九霄无关的事,顾九霄却带着他妻子一起来了。 这是要为唐清酒撑腰的意思! 看得出来,顾九霄很看重他的妻子。 否则,唐清酒只是顾九霄妻子的好友而已,这种得罪人的事情,如果不是顾九霄格外看重他的妻子,顾九霄不会携妻子出面。 别人畏惧他们许家的权势,顾九霄可丝毫不会畏惧。 顾九霄的父亲,职位在他之上。 到了他们这个级别,只差了一级,就如同隔着天堑,或许终他一生,都无法赶上。 更别说,除了顾老,顾九霄还有一位雄踞海外、富可敌国的二叔。 他儿子把唐清酒的父母当成蝼蚁。 在顾九霄面前,他们许家何尝不是另一种意义上的蝼蚁呢? “我不是故意的!”惊恐失措,方寸大乱的许霁霖脱口而出,“当年,那个医生像个棒槌一样! 我担心慧慧会离开我,才让手下人遍寻名医,想救回慧慧。 可那个医生一点心理准备都不给我,就那么大喇喇的说慧慧快死了,让我给慧慧准备后事。 我当时太生气了,就随口吩咐了一句,让手下人给他点教训。 我也没想到,手下人下手那么狠,差点把他打死。” “不是差点,”许旭来纠正说,“是把人打死了。” “在医院里没死!”许霁霖连忙说,“我手下的人开车把他送回去的,到家的时候,还活着!” “到家之后没多久就死了,”许旭来盯着他的眼睛,“然后,你们一不做,二不休,买凶撞死了想为丈夫讨个公道的小唐的母亲!” “那也不是我做的!”许霁霖急声为自己辩解,“是我的手下自作主张。 我什么都不知道!” “刚刚你不是还说你什么都没做过吗?”唐清酒讥诮的看他,“满口谎言的下作东西! 敢做不敢当! 畜生! 人渣! 败类!” 许霁霖被骂的狗血淋头,气急败坏的抬手指住唐清酒:“你敢骂我?” “骂的就是你这个畜生!”唐清酒啐他一口,“狗仗人势,仗势欺人,敢做不敢当的畜生! 什么许家家主? 垃圾都不如! 垃圾回收站都不收!” “你……你……”许霁霖活到四十多岁,从没人敢这样骂过他。 他气的脸色铁青,几乎气厥过去。 “够了!”许旭来虽然可以理解唐清酒的心情,但这不代表着他愿意听唐清酒在他面前咒骂他的儿子。 但唐清酒是受害者,他不好喝斥唐清酒,只能冲许霁霖去:“时间到了。 你不选,是不是让我亲手拨打报警电话,把你送进监狱,再和你断绝父子关系?”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