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现在也不害怕,”小元宝看看钟灵溪,又看看靳北辰,“宝宝可勇敢啦! 有妈妈和爸爸在,宝宝什么都不怕。” “乖!”钟灵溪低头亲了亲他,“我们宝宝最勇敢了!” 她嘴里夸着,心里却也知道,小家伙儿只是嘴硬而已。 就看他现在,藏在她怀里,一刻也不想她离开,就知道他有多害怕了。 “我去给小元宝买,”靳北辰站起身说,“买了我让人送回来,我回酒店看看。” 今天,是他和钟灵溪大婚的日子,酒店里还有为他们庆贺新婚的宾客。 等送走宾客之后,他还要和他爸妈商量,怎么解决今天的事。 他很笃定,白兴昌一定是被白玉兰给收买了。 希望警方能找到证据,逮捕白玉兰。 他得和他爸妈商量一下,如果警方找不到证据,他们要怎么报复白玉兰。 还有他爷爷。 这件事,他爷爷知不知情? 如果知情,怎么处理。 不知情,又怎么处理? 别的事,他可以自己拿主意。 但他爷爷是他爸的亲生父亲,这件事,他想怎么处理,还得经过他父亲首肯才行。 他急匆匆回到酒店。 客人已经走得差不多了。 虽然潦草收场,好在靳南盛和杜冰在,也不算太难看。 他的朋友们和钟灵溪的朋友们,都还没走。 见他回来,苏星芒和唐清酒几人迎上前:“小元宝和溪溪没事吧?” 原本,他们想陪钟灵溪和小元宝一起去医院,但被靳北辰留下了。 靳北辰说,他会照顾好钟灵溪和小元宝,让他们帮忙照看酒店这边,别让酒宴草草结束。 一辈子就一次的婚礼,他不想弄得惨淡收场。 苏星芒她们几个都还穿着伴娘礼服,她们要是都去医院陪小元宝,搞不好要引起轰动,上社会版头条。 靳北辰希望她们留在酒店帮他安抚宾客,她们就留下了。 好在现在信息发达,消息传递迅速,虽然他们没去医院,但随时能知道医院那边的消息。 虽然已经知道小元宝没事了,但关心则乱,见到靳北辰了,还是忍不住再问一遍。 “没事,”靳北辰说,“流了很多血,看着吓人,但医生说,只割伤了皮肉,没伤到筋骨,养几天就好了。” 但即便如此,也是血海深仇。 他一定要报仇! “那就好!”苏星芒几人又放心了几分。 酒店这边基本没别的事情了,靳北辰又回来了,几人商量了下,决定先回家换衣服,然后去医院看小元宝。 送走苏星芒几人后,靳北辰又和他自己的朋友聊了几句,把他自己的朋友也送走,找到他父母:“爸、妈,警方那边有消息了吗?” “有了,”靳南盛脸色冷沉,“警方查到白兴昌得了绝症,并且,他大儿子做生意失败,欠了一大笔债。” 靳北辰懂了:“白兴昌去找白玉兰借钱,白玉兰给他出的主意,让他绑架小元宝,借此要挟我们,让她和我爷爷结婚,并且拿走我们家一半的财产?” “应该就是这样,”靳南盛说,“但是白兴昌已经死了,警方还没找到白玉兰指使白兴昌的证据,白玉兰咬死不承认是她指使了白兴昌。” “畜生!”靳北辰恨恨地砸了桌子一下,“医生说,要是匕首再歪几厘米,割到颈动脉,小元宝就没命了!” 幸好小元宝懂事听话,让他不动,他就不动。 他要是不听话,哭闹挣扎,匕首就有可能割破他的颈动脉,要了他的命。 白兴昌和白玉兰为了钱,罔顾小元宝的性命,都是畜生! “你放心,”靳南盛冷冷说,“无论最后警方是否找到证据,我都不会放过她。 我一定会让她,付出最惨痛的代价!” “爷爷呢?”靳北辰问,“爷爷知情吗?” 杜冰冷冷说:“我和你爸商量过了,不管他知情还是不知情,我们都决定把他送到封闭性管理的疗养院去。” 他们已经容忍了靳兴邦很多年。 但这一次,他们的孙子险些没了命,他们不想忍了。 靳北辰立刻下意识看向他爸。 总体来说,他爸算是个孝顺儿子。 不然,他也不会明知道他奶奶是被他爷爷给害死的,还好吃好喝地养着他爷爷。 把他爷爷送进封闭性的疗养院,他爸舍得吗? 看到靳北辰看过来的目光,靳南盛叹了口气:“他年纪大了,我也不想做得这么绝。 但我也怕他哪天为了他的私生子发疯,害了你和小元宝。” 世上最可怕的不是鬼,是人心。 他就一个儿子、一个孙子,他不能冒险。 靳北辰觉得,他爷爷那个怂货,没这个胆子。 但世事无常,人心难测,谁又说得准呢? 把人放在外面,当然不如放进封闭式的疗养院,让他耍不了阴谋诡计,更安全。 “他的私生子呢?”靳北辰问,“只要能找到证据,白玉兰就要坐牢。 白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