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细的声音。
他又开始玩花的了,拿绸带蒙上了我的眼睛,于是我的世界里只余下听觉和触觉被无限放大……
直到我不假思索叫出了声:“时逾......”
下一秒,鞭子又落回我身上,我不能脊背一凉,知道自己犯了他的忌讳,他不喜欢我喊他名字,奖励时间结束了。
他捏住我的下巴,逼我回头,我眼前像是蒙了层雾,看不到,但能听到他急促的喘息。
他说:“你没资格喊我名字。”
“是,主人。”我很配合。
“再喊一次。”
“主人。”我就像个没感情的机器配合他重复着。
“记住你的身份,下次再喊错,你知道后果。”他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完这一整句,随后没等我回答,就取下蒙在我眼睛上的绸带塞进我嘴里,不给我喘息的余地。
他喜欢我背对着他,因为他不想看我的脸,也不想听我的声音。
我看不到他的动作,只觉得像在攻城略地,没有感情,只有发泄。
我承认自己贱 ,他是个混蛋,但也是这个混蛋总能让我暴露最原始的渴求。
我相信他也看出来了,就不让我尽兴,开始换第二个,第三个姿势,直到确认我实在受不住才肯结束。
正当他蓄势待发还想玩新的花样,可电话响了又响。
他去换了套西装,戴了副备用眼镜,出来后神采依旧,甚至是更精神抖擞。
相反我却累坏了,继续躺回床上,浑身散了架,披头散发,像案板上剩下最后一口气的鱼。
以往他都会不说一句直接走人,今天却很例外,他又绕了回来,站在窗口看了许久。
我睁开一只眼睛,看到了假装没看到,没力气搭理他。
他喊我,没带好气:“姜晚。”
我恹恹地应:“怎么了?”
“楼下那个男人,跟你什么关系?”
我没料到他问得这么直接,吓了一跳,半支着身子往窗外看,在看到是Alex之后松了口气。
明明身边根本不可能有别人,但时逾的压迫力摆在那里,我还是忍不住心虚。
“一起打工的朋友,”我边穿衣服边回他,现在我只担心迟到扣钱的问题。
时逾显然不信,眉宇间沾染了几丝不悦,我立马补充:“他是gay,你觉得我们能有什么。”
这话说完,时逾的杀气明显没那么重了,他开始带手表,系领带,一举手一投足又恢复了张弛有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