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痛!一定是昨晚喝得太多了,暖暖心想。 睁眼一看,她吓出一身冷汗,这是哪?她居陌生的房间,房间里到处都是呛人的烟,她躺在不知道是谁的床上,黄嵩还不在身边。 暖暖一阵猛烈的咳嗽,难道是着火了?害怕地喊道:“嵩哥!嵩哥!你在哪?” 她踉踉跄跄往出逃,脚下一绊,踢翻一个很烫的东西,低头一看是个火盆,心中骂道:“妈的,这又是谁,烧炭是想害死我吗?” 此地不宜久留,逃到客厅时,被一张醒目的结婚照吸引了目光,说它醒目不光是因为它硕大的尺寸,而是因为一种强烈的违和感,女人笑得很甜,男人却面无表情。 嘁,渣男,不爱何娶,暖暖心想。 继续寻找出口,她眼睛扫过镜子时,看到了一张陌生的脸,她大概明白了。 “系统!这是我的下一个任务吗” “是的,这就为您传输原主记忆” 接下来又是一阵熟悉的头痛,大量的信息一起涌入大脑。 暖暖对上个位面很是不舍,问道:“系统,我走了以后,馨馨会回到她的身体继续生活吗?” “抱歉,这个不方便透露,只能说有这个可能” 暖暖转头偷偷地摸了摸眼角的泪,无奈道:“唉,好吧,希望她们幸福,再见了,嵩哥”。 她推开窗子,一阵冷风呼呼地灌了进来,吹得她打了个冷战,明明刚刚还在马尔代夫的说,这该死的反差。 新鲜的空气进来,感觉舒服多了。她打了一盆水,浇到了烧红的炭上,念叨着:“傻女人,人家不爱你,你就去死,死了之后他就爱你了?你自己都不爱自己,他又怎么会爱你” 打扫完现场,暖暖感觉有点头晕乏力,应该是吸入太多的烟尘,倒在沙发上,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再醒来时,突然感到天旋地转,差点要把昨天在马尔代夫吃的龙虾吐出来,睁眼一看,抱着自己的男人正是照片中的男人,左青。 他身上的酒味直冲进暖暖的鼻子,真是倒霉,自从她来到这个身体,好像就一直没有好事发生。 她被重重地扔在了床上,左青站在床边扯着领带,一双细长的媚眼被酒精浸满了欲望,暖暖心中登时警铃大作:“左青,你要干什么,我,我生病了,咳咳!我发烧了” 左青一颗颗地解着衬衣扣子,痞笑道:“嗯,所以呢?” 暖暖被这个笑容晃了一下眼,目光下移,又看到了8块腹肌和人鱼线,她的心猛跳了一拍。大概,原主应该就是被这该死的颜值封印住了大脑吧,这,确实很有杀伤力。 她红着脸结巴道:“所,所以,就……明天,好吗?” 男人好像没听到一样,并没有停下来,玩味地笑了下,俯下身子…… 啪! 暖暖不知道自己的手是怎么打上去了,瞬间空气凝固了,两个人都愣住了。 啪! 暖暖长这么大第一次被打巴掌,她捂着脸,含着泪,难以置信地看着男人。 男人摸着脸,活动了下下巴,拿起衬衣转身走了,走到门口回眸给暖暖了一个她看不懂的眼神。 左青走了,门摔得很响,卧室的窗子都嗡嗡响。 暖暖在自己的世界里,虽身处娱乐圈,但一直守身如玉,因为拒绝潜规则失去了很多资源,如果她真的可以,她早火了,所以,当男人贴过来那瞬间,她慌了,怎么可能把自己交给一个陌生人。 她走到洗手间,对着镜子摸了摸红肿的脸,打开水龙头,自来水和泪水一起流淌。 她的原主柳若一今天在家烧炭是因为,她相恋25年的竹马今天发的一条朋友圈,图片中是两只牵在一起的手,背景是两张结婚证。那只男生的手,她再熟悉不过,那是左青的手。 暖暖哭了很久,是这具身体自身的反应,痛彻骨髓的痛,她感觉到了伤心、痛苦、绝望。 可面对他时,想说的想问的却一句都没说出口,他总是能牵着原主的情绪走。 “风吹来的砂,落在悲伤的眼里……” 这b真应景,不对,等下,这是原主的手机铃。 来电显示“荷包”是原主柳若一最好的朋友,真名何宝宝,因为很爱财,所以大家都叫她荷包,还有个原因就是她很胖,所以也有人叫她荷包猪。 暖暖哽咽道:“喂,荷包,我好难过” “一一,怎么了,妈呀,你别哭,我看到左青的朋友圈了,等下,我这就去你家,我在等公交,别急哈,唉唉!司机等等我……我去,开门你夹我肉了!” 噗,暖暖脸上的泪还没干就笑了出来,有个这么好的朋友,真好! 荷包的电话没一会又打了进来:“一一,我快到了,你马上照最最最销魂的样子打扮,我请你喝酒去,咱们邂逅高富帅!忘记臭渣男!” 暖暖心想,也对,想要让原主摆脱恋爱脑,就要让她走出去,问:忘记前任最好的办法是什么?答:开始新的恋情。 她看了看原主的衣柜和梳妆台,扶额叹气,怎么又是个不肯打扮自己的。 暖暖对着镜子端详一一的身体。她个子很高,身材微胖,脸颊肉肉的,还有个不太明显的双下巴,看到身上一掐一把的肉,暖暖内心是崩溃的,对于常年严格控制体重的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