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被架了起来,他不得不死死地圈住女子的上身才能寻找到支点。
心脏一阵离地的狂跳之后,男子宛如一株菟丝子一般紧密地缠绕在女子周围,滚烫的喘息中有栀子的味道,仿佛夏日的太阳将他溺毙其中,他只能不断地向上寻求那微薄的氧气,才不至于承受不住这汹涌的灼热来。
沈凉衣在混乱中仿佛听到谢砚唤了他一声,他急于求证似地要求谢砚再说一遍,谢砚压着声,很低很低地说道:“一一,别哭……”
沈凉衣几乎是一瞬间就哭了起来,暗潮汹涌的情绪仿佛一下找到了宣泄口,他奋恨地咬上谢砚的肩膀,像是要把谢砚加诸在他身上的疼痛还回去。
谢砚没理会那细微的疼痛,只是略带烦躁地扯开他蝴蝶骨上的结带,就在沈凉衣以为结束之时,他突然感到腕上一阵冰冷,泠泠的金属毫不温柔地桎梏在他整个手臂上,谢砚仿佛有意惩罚他,这场混乱不堪久久没有平息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