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亲,不是说人丑,就是说聊不到一块去,再么说人不耐打,他有病,是讨老婆还是挑对手。
就因为他谁也看不上,爸妈就盯上了我........”
一说起宋君瑾的坏话,宋矜就滔滔不绝,满肚子的怨念,思危勾起了笑意,小狐狸吐槽的时候很可爱。
陆凉看舞蹈剧目看得入神,幽暗之中,她侧面的轮廓很是柔和。
垂着的手腕突然被拉住,人被扯了过去,箍住她的力道卸下后,她惊怒的推开他,也没了心思再看,立即站起来离开。
思危借口去了演播室,去查看监控录影,即便是关了灯,也能看得清楚。
从见到陆凉被宋君瑾强搂着进来的时候,思危脸上原本抓到秘密,看好戏的神情退没了,等再看到他抱着陆凉亲的时候,思危头上冒出了汗。
陆凉推开人就走了,隔了五分钟左右,宋君瑾也跟着走了。
思危完全没了约会的心思,妈的这宋狐狸,是不是故意的!
宋矜对草草结束的约会,表示了体谅,让思危有事先去忙,等他离开,宋矜去补了个妆,然后离开剧场,走向了指挥楼。
陆凉被陌生的气息压得喘不过气来,她反抗的双手被一根领带拉高束紧,不知是什么结,越挣扎越束得紧。
薄针织衫里已经探进去了手,肆意在流连,脖颈里是炙热的呼吸。
宋君瑾去解开身上的衬衫扣子,盯猎物的眼睛一眨不眨。
陆凉从床上跑向门口,双手去开门,却是被设置了特殊权限,她打不开,背后的人将她抱起扔回床上,她只剩下了上衣。
并拢的纤长腿被膝盖挤开,陆凉哀求他,
“不要这样,宋君瑾你放了我,我当作什么事都没有。”
陆凉害怕极了,她能感觉到宋君瑾一点也不怕在这个基地出事。
“那可不行,学了我的刀,得付学费。”
已经俯身下来的宋君瑾,咬住了陆凉的耳廓,
“我忘了,我全忘了,绝对不会使用,你放开我,我结婚了,已经结婚了。”
陆凉左右摇头避开他的亲吻,
“哦?是谁,等我杀了他,你个小寡妇还是得跟我。”
“草,你有没有底线——————呜呜呜——————”
思危气喘来到训练场,只见白玛呼呼睡,找遍了一圈不见陆凉踪影,他心下祈祷别出事,否则他这辈子和宋矜要没戏了。
等他冲进宋君瑾的房间,看到整整齐齐的房内,惊吓了许久的心稍稍放松了点,一旁的宋家管家微笑请他离开。
走廊尽头的房间内,陆凉沙哑着声求宋君瑾放她离开,在她背后的男人,手指沿着她背脊的骨节轻轻按下,酥麻的感觉来袭,她软倒在了他怀里,
“还走吗?”
在背脊上的手并未离开,若是回答的令他不满意,随时就让她瘫痪。
陆凉被吓住了,她揪紧他的手臂,闷不作声。
软薄的被子被扯开,又一轮的欲海淹没,看着温和无害的人,在暗夜之中狠狠荡碎了她的认知,人渣!
始终找不到的人的思危,站在了居安的办公室门口。
他深吸一口气,正要进去,门却是自己开了,宋矜含笑的眼睛,亮晶晶似星,见到思危的那一刻,她眼中的星光迅速隐了起来。
含蓄端庄的微笑,面对着阴沉脸的思危。
沉默错开的身影,让宋矜一愣,隔音效果极佳的门合上了,门口的守卫请她离开。
居安没能控制住怒气,一拳砸在了思危的脸上,为什么不早来说。
思危也不辩解,因为他的私心作祟,该受的。
居安吩咐调监控找陆凉,却是在她离开剧场之后,人就消失了踪影,思危白了脸,
“思危,你到底隐瞒了什么,我命你马上说!”
思危心下生出了愧疚意,
“哥,对不起,是宋君瑾带走了陆凉。”
思危怀有侥幸,希望陆凉只是一个人在外头没有回去,并没有说宋君瑾在剧场对陆凉做的事。
可是看到完全没有陆凉的身影,他的侥幸碎灭,陆凉被宋君瑾带走,会发生什么,从他之前的行为就可以推断出来。
又一拳砸在了思危的腹上,居安怒不可遏,
“思危,你最好祈祷你嫂子没事!”
办公室的门被大力拉开,居安的脸色极为可怕,目睹他离开的宋矜,皱起了眉,发生什么事了,居安竟然发怒了。
思危从地上站起来,他望向门外的身影,小狐狸嘲弄的目光映着他的狼狈,他自嘲一笑,他的尝试,却是让无辜人付出了代价,他混蛋。
宋家的早餐,很讲究,这天,却是出现了个不讲究的人。
宋麒麟皱着眉问长子,
“她是谁?”
陆凉被宋家女佣从头打扮了一番,从商店临时买的衣,熨烫妥帖的穿在她身上,柔顺的长发被盘了在后头。
“你不是要媳妇,带给你见见。”
宋君瑾笑得含蓄。
宋麒麟含在嘴里的养生茶噎住了喉咙,不断闷咳了起来,管家适时递上餐巾。
等宋麒麟恢复如常,去打量陆凉,对这个来历不明的女人,出口询问,
“你知不知道我们宋家,不是谁都能进的。”
陆凉面无表情,
“不知道,我是个寡妇。”
“噗—————咳咳咳——————”
宋麒麟咳得震天响,宋君瑾笑乐着去捏陆凉的鼻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