帆背后的血迹,又见他满手鲜红,尖叫又起。
“夫君,你为何受伤了?”阮悠然全然忘了兴师问罪,上前想要察看林千帆背后的伤口。
阮田氏亦发觉不对劲,阮翛然脖间有伤。衣衫上亦染着血渍,分明是宁死不从方会如此。
饶是如此,阮田氏借此颠倒黑白,只想羞辱阮翛然一番。
挡住阮翛然的去路,抓住她的胳膊不撒手,尖酸刻薄道:“休想离开,今日非要你父亲回来评评理,这便是他教出来的好女儿,一身子狐媚勾搭上太子不够,还要勾搭自己的妹夫。”
林千帆拂开阮悠然,冲阮田氏吼道:“闭嘴,再敢多言,我便休了你女儿。”
阮田氏深知林千帆的性子,可不是她能拿捏得住的。不情不愿闭了嘴,可仍旧不放开阮翛然。
林千帆宿醉头痛,伤口的切肤之痛,都不及阮翛然对他厌恶的态度,令他心如刀绞。
阮悠然只觉委屈,羞辱至极,泪涌而出,哭喊道:“林千帆,你混蛋,你竟然为了阮翛然,要休了我。”
阮悠然失了心神,抬手捶打起林千帆胳膊。
林千帆突然抬腿向前,推开阮田氏。抓起阮翛然的手腕,往房外拖去。
阮翛然此刻方顿悟,林千帆疯了,疯得毫无人性。
“林千帆,你究竟要做何?”阮翛然被他拖得踉跄向前,手腕亦是疼痛异常。
林千帆力道之大,似将扯断她的手腕。
“入宫,向陛下要人。”
“林千帆,你当真疯了不成?”见林千帆头也不回,固执拖她向前。她不知所措怕极了,回眸见那母女二人并未追出来。
林千帆嫌弃她挣扎不肯走,索性将她扛在肩头不管不顾离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