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听完男子的话,阿皎顿时觉得自己傻,怕这个只知道原始的曲子,而曲子传递信息的方式他怕是不会。
也是,若是教给这位仁兄,怕是哪一天就被别有用心的人得到此法,怕是大家都得一锅端了。
“那你家里人有没有告诉你听到此曲意味着什么?”阿皎问道 。
男子犹豫半晌,“我家说,会此曲的人,无论有什么要求,族中之人必须尽力满足,所以,你是要我干什么吗?”男子突然警惕起来,惹得阿皎哭笑不得。
阿皎内心想着,警惕性还是有的,就是用的时间和时机可真是“恰当”啊。
“那就劳烦您以后尽量少拍墙壁什么的,以免连累我也一头一脸的灰,此处又无法沐浴,可太难受啦。哦,还有麻烦你睡觉时控制一下打鼾之声,实在是太过扰人了。”
听阿皎说罢,男子便马上辩驳到“我没有,谁,谁打鼾了,我林若阳才不会如此,你不要空口白牙的诬陷人!”
困意一阵一阵袭来,越怀瑾与阿皎同时觉得眼皮都快睁不开了,阿皎觉得奇怪却也忍不住睡意便睡了过去,内心暗骂这身体真是太差了,想当年自己浑身是伤还能与南梁大将打的有来有往,南梁、大将、那自己到底是谁?怎么会有这样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