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刃,重重往坐下马屁股上一扎,马儿立马狂奔乱窜。
即便被陆深搂在护在怀里,沈书晴依旧感觉一阵天旋地转,无意间瞥见前方的悬崖峭壁,顿时浑身抖如筛糠,“陆深,你疯了吗?会死人的。”
陆深龇牙一笑,仿若即将而来并不是危险,反倒是甚么令人期待的瑰丽景色,竟又扬起短刃对准马臀,“你发誓你此生绝不离开本王。”
“否则今日我们就一起死在这里。”
“真是个疯子。”她从前怎么没发现陆深还有如此疯狂的一面?
见她不正面回答,陆深当真又扎了一刀在马屁股上,而后扔掉短刃。紧紧拥住沈书晴,将清冷的下颌埋在女子肩颈,闻着女子发丝上的栀子花香,神色似有几分沉醉。
“那我们就一起去死罢。”
随着马匹一脚踏空,沈书晴坠下了悬崖,就当她以为自己会摔成几截的时候,一个宽阔的怀抱将她拥入。
落地之前,陆深用身子将她包裹住,落地以后他又充当肉垫,因而悬崖之下是一片长满杂草的斜坡,杂草之下的泥土也并不尖利,沈书晴到底没有受伤,可陆深却划破了几道口子。
抬手抚上陆深眉尾的蹭伤,破了皮,还流血,手指下移至他的薄唇,呼吸甚是薄弱。
一想到他这些疯狂的举动,乃是为了要她表明心迹,沈书晴的眼泪一下子就滚了出来。
“傻子!”
“笨蛋!”
滚烫的泪珠滴落在陆深的眼睑上,他动了动眼皮,甚是艰难地张开眼睛,见女子眼眶泛红,抬手以指腹抚上她眼尾的泪痕。
他牵起带血的唇角,笑得瘆人,“下次,还敢不敢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