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回家住的酒店名字发我,我这次还住那。”
顾禾擦他头发,“我给你定吧,你和王斌是住标间还是大床?”
沈承其猛地回头看她,“当然是标间。”
顾禾笑得不怀好意。
“这回给你剪完,你留长一点吧。”
“怎么了?”
顾禾随意地抓着他头发,“你留寸头看起来坏坏的。”
准确说是有点痞。
沈承其郑重声明,“我是好人。”
“是,是,这位好人请你坐直,我要开始剪了。”
......
第二天早上醒来顾禾没看见沈承其,她几次到门口抽烟,只看见杨鹏和老王从隔壁进进出出忙碌的身影。
某个人才刚离开德令哈,她就感觉到一股苦涩的孤寂,随着烟雾吐出去,置换大片的空落涌进心里。
两天后的下午,她接到一个电话,是邮政的快递员打来的,说有一张她的明信片,问方不方便签收,顾禾想起来是辛丹从拉萨寄来的明信片,她和快递员说方便,不到半小时就送上门了。
隔着窗户快递员递过来,正面朝上,画面是布达拉宫。
明信片背面除了地址外只写着一句话:“祝快乐、平安。”
简短五个字,对有些人来说是生活常态,对有些人却是奢求。
顾禾盯着明信片,猛地想起来许久前跟沈承其一起回白城老家,在抽屉里看到的信件。
邓敏清......原来这个名字之所以熟悉,是她真切见到过。
放下明信片,顾禾赶忙给赵老师拨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