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自己那位今夜不知天高地厚的太子妃。
成日一副对他做过什么的模样,若不是人前需要,他早就……
“殿下。”嵇白不着痕迹出现,轻声唤他。
“处理好了?”
“是。”嵇白心底叫嚣着对着人随心所欲的无语,心里不理解,嘴上却说:“按您的吩咐,卑职都买下且砸碎了。”
傅沉砚捏着手上最后一只他呈上的陈旧鸟哨,却听嵇白接着说:“您忽然昏睡的原因方才也查到了。”
“说。”
他沉声,犹豫着:“是今日宴席上娘娘命人换的杏露佳酿,主料是……”
傅沉砚随意把玩着手中令他生厌一整夜的哨子,似是从不畏惧什么,也从不将什么放在心上。除了——
“是杏仁。”
除了杏仁。
掌中木哨砰然碎裂。
……温泠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