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如果她是故意这么做的，为什么要不让人看到她的样子？”
“不知道，说不定天生变……”姜小小把最后一个字咽回肚子，害怕地看看四周。
万一疯子是个睚眦必报的人，她说她坏话岂不是就要凉凉了？姜小小害怕地想道。
“事实上，我觉得天生清醒更加合适。”贺秋涵的嘴里冒出疯子的声音。
“啊！”姜小小尖叫着往后退去。
疯子出现在贺秋涵身边。
“你附身我？”贺秋涵犀利地看着疯子。
“并没有，刚刚那只是一个小把戏，”疯子用手摸了摸下巴，故作沉思，“或许以后会试试。”
“你来干什么？”青黛冷漠地问道。
“我刚刚可是救了你们的队友诶！”疯子伤心地说道，“你们怎么能这么冷漠……”疯子又突然笑出声来，“我是来告诉你们一件有趣的事的。”
“什么事？”
“她会有后遗症，”疯子看向贺秋涵，“你可能会做噩梦，在镜子中看见些有趣的东西。”
“什么有趣的东西？”贺秋涵严肃地问道。
“说出来可就不是惊喜了。”疯子笑了几声。
“叶宁瑞是谁？”贺秋涵问道。
“把这当做一个迷题吧，你们会找到真相的。”疯子语气诡异地说道，“只是有一件事要提醒你们，”疯子低声笑了起来，“真相的尽头，终会是无尽的绝望。”
未等贺秋涵继续发问，疯子消失了。
“她怎么神出鬼没的……”姜小小小声嘟囔道。
“因为那样很有趣啊。”疯子的声音从贺秋涵嘴里再次冒出来。
“啊！”姜小小再次尖叫。
“你以后都会这样出现吗？”贺秋涵皱眉，问道。
“当然不。”
贺秋涵看上去像是在自问自答，十分滑稽。
“太好了。”姜小小拍拍心口，情不自禁地说道。
预防心脏病，从不被疯子吓做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