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子。”贺秋涵抬头，神情复杂，说道。
“疯子？？！”古月震惊，“那个超越游戏存在的疯子？？！”
“对，”贺秋涵看向古月，有些意外，“你听说过她？”
“当然听说过，”古月看向疯子，眼里有畏惧，有不敢置信，“之前认识了一个玩过疯子游戏的逃离者。我还以为这是那个人编的，没想到……”
怪不得贺秋涵她们能提出造孽行动。看样子，她们似乎和疯子有点熟，不知道疯子能不能帮助她们……
但还是很离谱啊！她们是怎样认识这样一位大人物的？！
年少有为吗！！！
“你来这里是要干什么？”贺秋涵问疯子。
又玩什么人性游戏吗？
“你们是来找露西亚的，对吧？”疯子低头看着贺秋涵，笑道。
“是。”贺秋涵承认了。
“那么，很快，就会有一场好戏上演。”疯子笑嘻嘻地说道，“我是来看戏的——看耶尔的复仇大戏。”
贺秋涵皱眉：“你只是来看戏？”
“顺便过来跟你打声招呼。”疯子跳到地上，“再见，两位优雅的女士。”
“我们该怎么找到露西亚？”贺秋涵很镇定，问道。
“燕然会知道的。”疯子说道。然后她消失了。
古月仍很震惊：“你和疯子……很熟？”
“也不算熟，”贺秋涵解释道，“我是她故友的转世。”
古月：？？！
“厉害。”古月想了想，夸赞道，“露西亚是谁？”她问道。
“上任管理者之将。”贺秋涵简单说道，“具体的渊源，还需要燕然来给你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