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改正就好，她不是听不进去话的人……为什么偏偏要杀了她？”
“她罪无可恕。”柳霏冷漠道，“莫铭，你不该喜欢上她的。”
“师父……”莫铭很懵。
师父之前的态度还不是这样的啊？
“不用再提这个话题了，你要想保护她，就去吧。”柳霏扯了扯嘴角，“我不会手软的。”
“师父……”莫铭低声说道，神色复杂，最后只是说道，“我明白了。”
×
贺秋涵试了三次。
意识到召唤失灵后，她把拿出的面包和水收了起来，冷静地打电话。
“召唤失灵了。”贺秋涵说出这一事实。
“嗯，”燕然并不吃惊，她收到了莫铭新发来的消息了，“柳霏暂时夺走了召唤特异能力，应该是为了杀我。你们小心。”
“我们在中心大楼集合？”贺秋涵问道。
“你们去中心大楼，我去世易大厦。”燕然平地掷惊雷般说道。
“你打算和柳霏一打一？”贺秋涵皱眉。
“嗯。”
燕燕！这样太危险了！你一个人去面对一个裁决者，这怎么行呢？你会受伤的！
这是姜小小想说的。
但她们那时陪在燕燕身边又会如何呢？燕燕会更安全吗？
还是……被束缚的成分更大呢。
相信燕然。这是姜小小最终做出的选择。
“燕燕，你小心点。”最后只化作了这一句嘱托。
“好。你们也小心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