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已经足够冷漠了。”燕然冷冷道,她有点被激怒了,“省省吧。”燕然一脚把那头踹到教室的角落。
教室的天花板开始往下溢血。
“怎么了姨妈巾侧漏了?”燕然冷笑道。
血像是蛋糕边上的淋面开始下流,参差不齐的流,一个快就有一个慢,但这又不是高考,急什么?比什么?淋满了墙壁,粘稠的液体吃下了白墙,忘了吐出什么,只是吞,塞满了喉咙,但血不会吐,这样不用擦地板,血真好,谢谢血。地面上也是,红色的丝绸叠中叠,是亮的红酒,是堆出来的人血碎钻,是红色色块垒中垒,是漂亮,是梦中梦,是明天的边缘,是河床上的血棺,是染血的指纹,是月经期间的内裤,是绯色,是赤色,是好多好多好多好多好多好多好多好多好多好多好多好多好多好多好多好多好多好多好多好多好多好多好多好多好多好多好多好多好多好多好多好多好多好多好多好多好多好多好多好多好多结缔组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