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
“清醒地忍受就太困难了。痛昏过去才是正解。原来只要不去正视就可以忽略,泥潭的深处不仅有窒息,还有被包裹的湿滑。”
“我发自肺腑觉得老师好。老师对我好,我被允许在他家过夜。在床上滚了又滚,是可歌可泣的爱。爱我之后夜也长,那是给睡觉的巨大罅隙。我在罅隙里睁眼,吮吸活着。有时候觉得墙真好用,我在这里勒死自己,老师在那里酣睡。后来我知道墙不隔音。所以真正好用的其实是耳朵。很多东西都好用,只是我坏掉了。”
“我问老师爱是什么,老师说爱很简单,因为我太美丽,所以爱上我很简单。我爱老师也简单,不爱老师就没法好好呼吸了,所以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