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上了车往公主府去。
他们一走,侍女立即便去回禀了晏夫人。
“她要走也不来拜见夫人,真当自己还是金枝玉叶的长公主了?”侍女不满抱怨。
晏夫人懒懒靠坐在椅上,看着一脸素净,可手上戴的玉镯子却价值连城。
她不甚介意,淡然道:“她一向如此,若是要来拜见我才是奇怪了。张婆子呢,怎不见她来回话?”
侍女立即变了笑脸:“张婆子怕夫人还未醒,叨扰了夫人,一直未敢来,夫人若想见,奴婢这就去唤。”
没多久,张婆子小跑着进来回话:“夫人,老奴去看过了,他们两人是实打实的夫妻,做不了假的。老奴在内院服侍多年,那气味是不会闻错的。”
“你挑几个人带去那边,便说是怕驸马给公主府带去不便,过去伺候少爷。过去后,往后厨安排些人,做些适宜的饭菜,让长公主能早日怀上。”
“只是依照那位的性子,想必自会想法子避子。”
“这便要看你的本事了,事成之后,自有重赏。”
张婆子垂首应是,挑了人,追上公主府的车驾。
姬然回到府中还未躺多久,便听外面有人传报,说是国公府有人来。
“叫进来。”她起身,懒洋洋靠在罗汉椅上,晏洄跟过来,靠在她身上。
张婆子进门见到的就是这副场景,只扫了一眼,便垂下眼,恭敬跪在地上:“见过殿下,见过驸马。”
“何事?”姬然问。
“回殿下的话,夫人担忧驸马叨扰殿下,派老奴和侍女几人来此伺候。”
“不叨扰,公主府的人手也够用。”
张婆子道:“夫人也是挂念驸马,有人看着,夫人也能放心一些。”
姬然抬了抬眉:“你是说,公主府会亏待驸马?”
“并未,只可怜夫人拳拳爱子之心,不论孩儿过得多好,母亲都会担忧的。”张婆子叩首,“殿下打发老奴等人在外院伺候也成,还请殿下全了夫人爱子之心。”
姬然手指点了点桌面,思索片刻,问:“若我不准许呢?”
张婆子道:“那老奴只能禀告夫人,先将驸马带回国公府。”
姬然哼笑一声:“好吧,人就在这儿,你带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