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对同桌做。”
“......”
讲台上,老袁讲的很快。
林葵把纸袋放到一旁,就又开始记笔记。
宁沥看了她两眼,最终还是把纸袋又拿回了自己这边。
抽出棉签,又沾了沾瓶盖里的酒精。
这才低声开口。
“手拿来。”
“做什么?”
宁沥迟疑两秒,就把林葵嫩白的左手抓了过来。
少女素白的手背比打磨千万次的羊脂玉还要滑腻。
微凉的触感如蓬勃的蔓草一般从掌心疯狂肆意到心尖。
宁沥眸色沉了沉,嗓音微哑。
“摊开。”
林葵从讲台上收回视线,这才发现自己的手正被宁沥握着。
脸上忽然有点烫,想要缩回手。
“我自己来。”
宁沥却没打算放过她。
大手紧紧抓住,不给她任何挣脱的机会。
“那你怎么记笔记?”
话音未落,宁沥已经拿着棉签擦到了她掌心上。
沁凉的酒精侵入伤口,细小的刺痛在蔓延。
林葵眉头只是皱了下就恢复正常。
低头,用另一只没有受伤的手继续低头记笔记。
宁沥知道自己的动作并不算轻,却没有听到她的痛呼。
扬眉,似有惊讶。
愣了两秒,他低头朝着林葵掌心轻吹了吹。
温热的呼吸坠落在伤口,似有羽毛在上面轻轻滑过。
带起阵阵战栗和陌生的酥麻。
即便是正在全神贯注的记笔记,林葵还是被这种奇异的感觉瞬间拉回思绪。
猛地挣开束缚。
慌乱中,险些打翻桌上的酒精。
还好宁沥反应快,抬手就扶住了酒精瓶。
“躲什么?还没贴创可贴。”
“不用了,我自己来。”
林葵压着剧烈跳动的心脏,利落的撕开创可贴,胡乱的贴在了掌心。
宁沥一阵皱眉。
却在注意到少女嫣红的脸颊时,唇角提了提。
但笑不语。
最后一节课是班主任老田的语文课。
宁沥最不喜欢语文,托着流畅的下颌朝外面看景。
老田几次皱眉看过来。
宁沥都没有察觉。
林葵从书包里拿出一个灰色笔记本放到了他桌上。
宁沥闻声回头,视线落在笔记本上,又看向林葵。
林葵低声解释。
“我做的语文笔记,你可以看看。”
这么久以来,宁沥经常教她数学。
最近几次课堂小试,她已经能考一百一十分了。
作为回报,她也很愿意分享她在语文课上的经验。
宁沥扬了扬眉。
拿起笔记,翻开看了起来。
字如其人,林葵的字秀气端正。
每一笔每一划都工工整整。
她在笔记中一一标注出这段时间语文课上的重点。
一目了然。
宁沥不喜欢咬文嚼字。
可在林葵笔下,不管是四字成语还是二字词语都无端多了那么几分生气。
见宁沥终于低头看书,讲台上的老田总算停止了往后排丢眼刀子。
林葵不着痕迹的松了口气。
连她自己都没意识到,刚才为什么要那么担心。
放学后,林葵还没收拾好桌面,宁沥就告诉她,今天又要去书店。
林葵把笔袋放进帆布包。
“我帮你打听了一下,剩下几本竞赛书市图书馆里有,你要去看,最好去那。”
言外之意,去书店没用。
宁沥把耳机塞进单肩包。
“谁说我要买书?”
“那你?”
宁沥起身。
“林小葵,你不会是忘了我和那个年级四十六的赌约了吧?”
林葵停手想了想,说出自己的猜想。
“所以你要为自己拉销量?”
“......”
宁沥用修长手指指了指自己,清俊凌厉的脸上写满了傲娇。
“就凭我,也用拉销量?”
林葵认真的想了几秒。
“要的,你初来乍到,拉拉销量也情有可原。”
“......”
宁沥撑着书桌气笑了。
“到底谁才是你同桌?当面质疑我,还把那年级四十六抬的那么高,你这叫胳膊肘往外拐!”
林葵背起帆布包,杏眼中满是坦率。
“事实胜于雄辩,不信,你自己去看......”
宁沥是无论如何也不相信陆长风的笔记会比自己的更受欢迎。
可还没到书店门口,他就明白了林葵的“良苦用心”。
音阶的客人今天格外多。
从店门口排出去少说三四十个学生。
他们有的穿了校服,有的没穿。
全都是附近三所学校的学生。
宁沥跟着林葵走近,这才发现店门口还摆着一张桌子。
桌上放了两大摞历史、地理课外辅导书,以及打印出来的一份个人笔记。
陆长风搬了一把椅子坐在桌前。
这会正低头拿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