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或者说,地下三层的牢房布局是活的,变的,可她手里的地图是死的。
也不知是谁设计的牢房,为一个方仇,竟用上了奇门遁甲奇经八卦之术。
将黎对此可谓一窍不通,横看竖看眼前都没路了……该不会是要穿墙才能见到方仇吧?
想着,楼上传来脚步声,是狱卒姜止,他有些跛,脚步声很好认。
算了,下次再来。将黎收好地图,敲了敲面前这堵昨天还不曾存在的墙,明天试试,看是这墙结实,还是她头铁。
姜止举着烛灯,点燃牢房门两边的壁灯,打开牢门,瞥了一眼在干草堆里蜷缩一团的将黎,“劳驾醒醒,给您送了一床草席,一床棉被过来。”
将黎闻言,缓缓掀开半边眼皮,瞅瞅姜止,又望望他怀里的草席和棉被,“官爷是不是送错了?”
姜止皮笑肉不笑,“哪能啊,这一片,就您一个死囚。”
将黎干笑两声,权当姜止这是在夸她。
裹紧棉被,将黎舒服地哼了一声,不用内力取暖的觉才能做美梦啊。
姜止多瞧了将黎两眼,小姑娘神态娇憨稚气,怎么看都还不谙世事,怎么就干出了杀人这种凶残无比的勾当。
“以后有何事,您只管吩咐,上边交待了,照顾好您最后一程。”
“还有这种好事?”将黎抬起脚,将那头的被子叠好压在脚下,把自己裹成了结结实实的粽子。
“那你听好了,从今天开始,我要顿顿吃醉流霞的炖猪肘子。”
姜止抽了抽嘴角。
顿顿都吃炖猪肘子……
“得,包您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