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迎亲车队被劫?”
刘备惊呼而出。
本来热闹的大厅,瞬间鸦雀无声!
所有人都目瞪口呆。
眼看到了吉时,新娘被抢。
在徐州,彭城附近,谁有这么大的胆子,敢在老虎脸上捋虎须?
这不是找死吗?
脑袋一片眩晕,刘备一直带着笑容的脸上露出一抹冷厉。
其压制着内心的怒火,朝着在场之人抱了拳:“诸位,发生了一些小事,我需要前去处理一下。”
“你们随意,随意!”
在场宾客自然不会在这个时候触刘备的眉头,摆了摆手,纷纷道:“州牧大人有事尽管去忙,不用着急。”
刘备点了点头,与孙乾来到侧院的书房内。
刚关上门,刘备平静的脸便拉了下来。
“到底怎么回事?谁这么大的胆子?”
“可是吕布?”
孙乾苦笑摇头:“不是吕布,乃是乃是前几日要来投奔主公的林凡!!”
“林凡?”
孙乾点头:“前两日有一伙从泰山而来的山贼的头子,他麾下约有两千人,因主公大婚,加上这些人的底细未明,这才让他们在城外等候消息。”
“没想到他们竟然心怀叵测,真有歹念。”
“属下失职,请主公责怪!”
刘备眼中闪烁着浓郁的杀意:“好大的胆子”
“竟然抢我的女人。”
“该死,该死!!”
孙乾犹豫了下:“逃回来的士兵说的不清楚,这其中会否有误会?”
“林凡不过一山贼头,怎敢与主公为敌?”
“要不要”
话未说完,书房门从外被推开,一声雷鸣之音响起:“能有什么误会?”
“贼子都将嫂嫂抢走,就算毫不知情,是他的手下,也该死!”
“大哥,我带三百人将林凡的头给砍下来。”
说着转身,便要离开。
刘备赶忙上前,拉着张飞:“翼德,莫要冲动,听我一言!”
张飞扭过头来,一脸纳闷:“兄长,难道你真要听这书生之言?”
“此乃奇耻大辱,怎能忍下?”
刘备眼中满是杀机,冷声道:“林凡有两千人,虽是乌合之众,但狮子搏兔,须得竭尽全力。”
“何况难保他背后不会有人。”
“三千铁骑交给你,我要让这两千人鸡犬不留,以震慑那些宵小之辈。”
张飞皱着眉:“大哥,何至于此?”
“杀鸡焉用牛刀?”
“这三千铁骑可是咱们的心血,好容易凑成的,怎能”
话未说完,看到刘备坚定的目光,只得点头。
“领命!!”
不多大功夫,张飞率领三千铁骑从东门鱼贯而出。
杀气凛然,一副气吞山里如何,扫平一切的模样。
州牧府,刘备再度返回正厅,脸上仍然噙着和煦的笑容,仿佛刚才的事情毫不存在一般。
其余宾客也都恢复如常。
笙歌曼舞,喝酒之音再度飘荡在州牧府上空。
彭城西八十里处,有一小城,名为小沛。
自吕布兵败兖州后,便南下投奔刘备。
刘备对其心中提防,可一来想收归己用,二来不愿意丢了仁德之君的美名,便将其安置在距离彭城最近的小沛中。
寄人篱下,还常常受到张飞的排挤,吕布日子自然不好过。
小沛,县衙,偏厅中。
吕布与陈宫相对而坐。
酒过三巡,吕布一脸迷醉的叹道:“想当初朝野上下人人敬我三分,称我为温侯,如今却遭到张飞一个匹夫百般的排挤。”
“这样的日子何时是个头?”
“唉!!”
长叹几声,脸上满是郁闷之色。
陈宫眼神闪烁,无奈摇头:“自古成大事者,须得忍辱负重,等机会出现,把握机会,便可一飞冲天。”
“机会?”
吕布苦笑道:“今日便是刘备与糜家小姐成亲之日,此事一成,有糜家支持,徐州固若金汤,我们哪里还有机会?”
“终究会被困死在小沛这一隅之地啊!!”
陈宫默然,眼中同样充满无奈。
“踏踏踏”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
“温侯,彭城有要事传来!”
“什么狗屁要事,别来烦老子!”
“今日就要多喝点!!”
外面的士兵不敢乱动,脸上充满迟疑。
陈宫轻声道:“彭城之事说不定与主公有关,不可疏忽。”
“若贻误大事,后悔莫及!”
“进来,到底什么事。”
吕布也不阻拦。
士兵快步而入,着急道:“启禀温侯,彭城传来消息,糜夫人被人给抢走了!”
“嗯?”
吕布眼中迷离,摆了摆手。
瞬间其直接清醒:“谁被抢走了?”
陈宫也着急问道:“哪个糜夫人?”
士兵道:“刘州牧今日迎娶的新夫人,听说在彭城东三十里外的大东岭被人给抢了。”
“如今刘备义弟张飞已经率领三千铁骑杀出彭城。”
吕布哈哈一笑:“新婚妻子被抢,这下刘备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