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旭燃也没想到,原本只是想要撩一撩单英,维持一下良好的关系,毕竟晚上的动静那么大,会让她很是困扰。
可是没想到,事情就变成这个样子了。
现在,他感受到上面那个女人如同打鼓般的心跳声,顿时有些不知所措了。
如果不拿下呢,显得自己比禽兽都不如。
毕竟单英都不反抗了。
认真思考了一会,陈旭燃感觉到体内微微有一股力量在串动,便放下了手中的那杯豆浆,然后双手朝着单英的后背伸去。
“嗯”
单英在陈旭燃那双有力的臂膀下,脸色已经红得快要滴血的。
但依旧没有进行反抗,她只是感觉到体内有股燥热的感觉在不断的冲击着理智。
让她放弃了抵抗,开始接受这一切。
生活无法抵抗时,要学会接受。
而单英此时就是如此。
她反抗过了,但只会把事情变得更加的糟糕,与其如此还不如就这样算了。
如果陈旭燃真的想要,那她也.
陈旭燃的双手已经开始浮动了,感受到单英身上也开始逐渐的热起来了。
既然如此,那就放下一切的想法,好好的体验一般武女的滋味。
清晨,阳光明媚。
在一间浴室中,陈旭燃躺在浴缸里,脸上写满了惬意。
而在她面前,单英红着脸帮他擦拭着刚才激烈交流后,留下的痕迹。
随着两人的深入交流,内心已经再无什么间隙了。
陈旭燃在单英的伺候下,直接躺在了她的房间内,鼻腔里充满了女人的清香,让他很快的进入了梦乡。
他这一睡,很有可能要到晚上才能醒来。
大本营附近可是有十几个红棍死士保护着,谁也打不进来。
而他的那些地盘,全都安排了好了人马。
陈旭燃让阿kin暂时看着地盘上的一切事情。如果有人敢搞事情,那就直接送他下去。
并且还把打下来的地盘连成一片。
如果哪个地方出现其他社团的人打过来,也可以在
和联胜的陀地里。
正兴社的福爷已经坐在这里很久了,大热天的他只是穿着一件背心,手里拿着一把蒲扇,不断的扇着。
而在他面前,是和联胜的一众叔父,邓伯坐在首位上,闭目养神,不知道再想什么。
“蒲扇福,来的那么早,给头马黎天一送殡啊!”
在和联胜中,一大早会诅咒人死的除了大d之外,是找不出
此时,大d的腿才刚迈入了这间足有上百年历史的建筑,脸上没有一丝的恬静。
反而写满了嚣张。
大d原本是想一大早就去找陈旭燃出气的。
但没想到,这才刚出门就接到了和联胜邓伯的电话,让他过来陀地一趟。
邓伯的话,大d不敢不听,哪怕心里无比的焦急,也是强行压下来了,让司机改道去了和联胜的陀地。
随着大d那嚣张的话语传来,在场的所有人都沉默了,整个陀地好像被按下了暂停键,只剩下了呼吸声。
福爷听到大d的声音,脸色顿时拉垮了下来,猛地转头看向门口的地方,接着一脸怒火的吼道:“大d,不知道你到底是怎么想的,我的头马阿一可没有招惹你,你送他下去卖咸鸭蛋做什么呢?”
大d听到这话,直接大步上前,伸手指着正兴社的福爷,用尽全身力气的吼道:“我叼伱屎忽啊,蒲扇福,我的头马长毛现在在哪啊!”
“扑你的街啊,你的头马关我什么事情啊,我来找和联胜,是为了黎天一的事情!”
福爷的年纪虽然六十多了,但中气十足,和大d对喷丝毫没有落下下风。
“我叼你屎忽啊,你听外面传的话,我的头马长毛现在不知道死活,黎天一死不死关我鬼事啊!“大d一点也不甘示弱,直接踩着凳子就和福爷喷了起来。
在两人的互怼下,和联胜的一众叔父脸色都很不自然。
他们很想远离这里,因为空气里弥漫着一股股的口水臭味。
但有个肥邓压着,再怎么不痛快也得忍着。
“老屎忽,别让我在街上看到你!”
“扑街大d,在荃湾你大晒,有本事过来我九龙啊!”
福爷和大d在狂喷了足足十分钟,没有一句话是重复的。
这让和联胜的众人全都处于石化之中,心里不知道多么希望邓伯能够主持公道,让这场闹剧结束下去了。
“够了!”
邓伯看到两人已经喷得对方都体无完肤了。
更重要的是他们都骂累了,可以坐下来谈谈了。
邓伯这样开口,顿时让在场的众人都松了口气,就连大d和福爷也是如此。
骂人也是很累的,尤其还有骂出气势来。
“大d,你坐下!”
在邓伯的呵斥下,大d很不情愿的把脚从椅子上拿下来,然后吹了吹椅子面,然后才坐下去。
而福爷和邓伯同辈,自然不能被呵斥了。
所以,他也很安静的坐下来,只是手里的像不要钱那样疯狂的煽动,来表现出自己无比愤怒的内心。
福爷是正兴社的龙头,他这个龙头可是凭着自己一枪一刀打回来的。
可不是站在别人的肩膀上起来的。
所以,就连和联胜的邓伯,听到福爷来找他谈黎天一的事情,也不敢推脱,立刻召唤了一众叔父,还有把大d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