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了!
“大堂主,就是此人叫骂!”
这时有人对项飞田说到,项飞田听了这话道:“我听到了。”
紧跟着脸色就是一阵漆黑,因为下面正在骂着难听的话:“项飞田,鼠辈……”
这边骂着,张宝也看到城墙之上多出一个人来,这个人长得虎背熊腰,身子比普通喽啰兵壮出一块,顿时猜出此人,就是目标项飞田,于是大声喊道:“楼上的,可是鼠辈项飞田!”
项飞田气坏了,怒吼道:“哪里来的恶犬,来此音音犬吠,没错,某就是你家爷爷,项飞田!”
“哈哈哈,你就是那个被我们寨主打烂了屁股的无胆鼠辈啊,果然长得獐头鼠目,不忍一睹啊!”
张宝嘴可损了!
项飞田何时受过这般欺辱,顿时怒喝道:“你是何方鼠辈,竟然敢在这里调戏你家爷爷,报上名来!”
“你还不配知道爷爷的尊姓大名,不过某可以告诉你,某乃鸡头山的先锋,来此便是取尔狗头,还不快快引颈自戮,把你的脑袋送上来,某家也好当着夜壶玩两天!”
“呀呀个呸的,汝欺人太甚,欺人太甚!”
项飞田背气的暴跳如雷,看到项飞田被激怒了,张宝道:“项飞田,你别这么激动,屁股上的伤,还没好利索呢吧,别一激动把伤口崩开,到时候可就封不上了,哈哈哈……”
“尔焉敢如此欺我!”
项飞田彻底暴怒,声音声震四野,看的出来是真的生气了,而且气的够呛,这话时候怒吼道:“你且莫逃,看我下去取你首级,鼠辈!”
说着项飞田就准备下去大战一场,手中的大刀攥的紧紧的,眼看要下去拼命的架势。
看到这一幕师爷连忙把项飞田拉住:“大金刚,这是那厮对你用的激将之法,切不可冲动莽撞啊!”
闻听此言,项飞田怒吼道:“军师,我不知他是在激将我吗,可是就算知道,老子也不能让他这这样白骂了,还真当我笔架山没人了吗?今天说什么我也要出去宰了他,军师,让开!”
“大金刚,不可冲动啊,听我一言,小不忍则乱大谋,咱们只要安安生生的把家守好了,那么就是大功一件,将来寨主回来论功行赏,大寨主功不可没啊!”
听了这话项飞田怒道:“军师,他这般辱骂我,你看不到吗?我若是忍了,以后如何在山寨立足,如何服众!”
军师听了这话道:“大金刚,明知道是计非要上,那是莽夫,并不能显现出您的强大,听我一言,忍下来!”
“如此屈辱,你让某家如何忍耐!”
项飞田对着军师两声怒吼,军师沉吟一下十分无奈道:“这样吧,大金刚您就别下去了,咱们派一小股人马,把他们赶走就是了,犯不着劳师动众的!”
听了这话项飞田道:“何必其他人去,我去就可!”
军师道:“不可不可,大金刚有伤在身,再说千金之躯,坐不垂堂,现在老寨主不在,你就是寨子里的主心骨,而且下面是个无名指之辈,也配跟您动手!”
听了这话项飞田看着军师道:“我是主心骨?”
军师肯定道:“大金刚肯定是主心骨啊,而且若是将来寨主出了什么事情,大金刚才是那个最后能够主持山寨大事的人,所以大金刚,不可冲动啊!”
“是吗?我这般重要?”
军师闻言立刻道:“重要,太重要了,没有您,这山寨我可收不了,所以还要多多依靠大寨主啊!”
项飞田听了这话,不由飘飘然:“军师既然都这样说了,那就派几个厉害的兄弟下去,把他们干掉吧。”
“对对,谨遵大金刚命令!”
军师见安抚住了大金刚,立刻派出兵马去驱赶张宝,项飞田这时就坐在城墙上观看,心中还在回想着军师刚才的话,若是寨主出了问题,还需要大金刚来主持大局啊,这是不是在向自己投诚啊,好激动啊,这是要收复此人为自己所用了吗?
另外他也能看出山寨外面的这个叫骂是有问题的,其实他也不是很想去,不过不去不行啊,他很缺少一场战斗证明自己,另外他也不觉得山寨之下这个无名鼠辈能有多厉害。
毕竟就连鸡头山在项飞田眼里,也不过就是个三流势力,虽然那盘山龙好像很厉害的样子,可是自己输得那一次,是因为自己大意了,没有闪,若不是岂能被那盘山龙打败。
若是如今日这般,他手里也是一把大刀,他岂能服那个狗屁盘山龙。
再看今日,他手中可有四百多人,四百人对眼前这几十人,外加一个有武器在手的自己岂能会输,怎么输,而且就算退一万步,自己输了,这身后还有雄关,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你以为是开玩笑呢!
这一刻项飞田觉得自己如何也不会输,所以才会这般勇武,非要下山跟人一决雌雄,一较高低!
所以他很激进,很疯狂,好像天不怕,地不怕一般。
要不是师爷非要劝阻,他肯定冲杀上去了,把自己丢掉的脸面,捡回来!
咚咚咚!
擂鼓助威,紧跟着就见一堆喽啰兵在小头目的带领下出城了,一共出城五十个喽啰兵,张宝见状立刻挥手,指挥手下的这些人跟这五十个喽啰兵冲杀在一起,张宝手里的这些人,可都是训练有素的保安军,杀敌之间很有章法,这些喽啰兵就知道猛打猛冲,并没有太强的杀伤力,看到这里,张宝一挥手,几个回合下去。
敌人的喽啰兵已经死伤无数,这时只能狼狈的逃回城里,而保安军这边竟然只有一个人负伤,战损比惊人啊!
看到这惊人的一幕,项飞田坐不住了,直接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