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承怿的耐心逐渐消磨,还是耐着性子解释,“我只喜欢你,怎么会喜欢上陆语惜呢?舒舒,闹要有个限度,再闹下去我就不管你了。”
姜承怿最后警告。
姜雅舒也听出姜承怿语气中的不耐,识时务地收住性子,勾住姜承怿的脖子,“我就是太害怕了,哥哥今日还想留宿在她房间里,我就嫉妒地发狂,她明明占的是我的位置,还不甘寂寞给哥哥戴绿帽,我就是气不过。”
听着姜雅舒直接表达爱意与崇拜,烦躁被柔情舒缓。
“以后你别自作主张,陆语惜是不是真的偷人还不确定,若没有你今日这样莽撞行事,被陆语惜盯上针对,发现我们的事怎么办?”
姜承怿还是不愿意承认陆语惜偷人的事。
说到底,陆语惜还顶着定安侯夫人的头衔,还是他的妻子,偷人不就是给自己戴绿帽子吗。
姜雅舒敏锐感觉到姜承怿对陆语惜态度的变化,但现在只能假意答应姜承怿的话。
陆语惜原来一直都和她装,先是要将铭哥儿送到大哥名下,又是假装愚蠢迷惑她,所以最后才会被陆语惜反将一军。
在哥哥面前装可怜,想要和她抢哥哥,简直做梦!
陆语惜,绝对会让你付出代价,让你痛不欲生。
“哥哥是我的守护神,我希望哥哥只是我一个人的守护神。”姜雅舒湿润的薄唇落在姜承怿的唇角,“好像和哥哥光明正大地在一起。”
姜雅舒没注意到姜承怿错过脸的僵硬。
“舒舒,我们身份毕竟有别,和其他的夫妻不一样,我们感情是见不得光的,陆语惜就是我们感情的遮羞布,我们就保持这样不挺好的。”
他怎么可能会娶姜雅舒呢?那可是他的妹妹。
感情是荒唐的,但不能处理荒唐,陆语惜不过是交给世俗的借口。
“嗯,我听哥哥的。”姜雅舒乖巧回答,心中早已将陆语惜千刀万剐。
这一次是失误,下一次定要陆语惜生不如死。
……
“夫人,我看那谣言就是刚回来的二姑娘干的。”翠柳想了一晚上,义愤填膺地说,“夫人明明对二姑娘那么好,她居然还想毁了夫人的清白。”
陆语惜病自昨晚吃下傅寒瑾给的药后,舒爽了许多,但依旧对外称病,闭门不见。
“还好夫人机智,对侯爷和老夫人解释清楚,轻轻松松破解了二姑娘的陷害,要不然真着了二姑娘的道了。”翠柳骄傲地说。
轻轻松松?
要不是昨夜傅寒瑾来得及时,她确实还有些应付不过来。
陆语惜:“解释不是结束,戏还没进入高潮。”
翠柳没明白陆语惜的话,解释清楚不就完事了吗?
二姑娘也受到应有的惩罚,被禁足三个月,陆语惜口中的高潮是指什么?
翠柳刚想开口询问,就见翠竹笑吟吟地走进来。
“夫人,安排妥当了。”
陆语惜嘴角扬起,“仇要自己报,才算真正的复仇。”
“啊?”
翠竹笑着轻轻拍了拍翠柳的肩膀,“你不需要知道那么清楚,干好夫人安排给你的活就好了。”
姜雅舒禁足,定安侯府有恢复了往日的热闹与忙碌。
同时府上又掀起新的谣言——
原来偷人养汉的根本不是陆语惜,而是贼还捉贼的姜雅舒,有好几次都被人听到房间里发出浪荡的声音。
这次地位谣言在陆语惜的推波助澜下比之前的声势还要浩大。
姜老夫人却举棋不定,不是因为相信姜雅舒,而是害怕又发生和陆语惜一样的事情。
定安侯府的名声她赌不起。
可谣言愈演愈烈也影响定安侯府的声誉。
“语惜,你怎么看待现在府上的谣言?”
姜老夫人将这个问题丢给陆语惜。
陆语惜:“苍蝇不叮无缝蛋,前几日儿媳的谣言是因为儿媳不受侯爷宠爱,加上侯爷失忆,下人们乱传才会出现。”
陆语惜巧妙地解释前几日的谣言。
“二姑娘的问题可比儿媳的简单多了。”
姜老夫人眼前一亮,“你有办法抓住姜雅舒的奸夫?”
说完姜老夫人才发现用词不对,这不就暗戳戳的说明那日没有抓住陆语惜的奸夫是因为陆语惜藏得深嘛。
姜老夫人尴尬地解释,“我也是一着急,你别多想,母亲相信你的清白。”
陆语惜颔首,“多谢母亲厚爱。”
“快说你有什么方法?”姜老夫人急切地问。
自从姜承怿把姜雅舒带回来,她一直想要找个借口想将姜雅舒送到庄子上,免得烦心。
但又害怕引起儿子的不满,落得个狠毒容不下庶女的名声。
陆语惜浅笑,“验身。二姑娘终究还是个未出阁的姑娘,验身还二姑娘清白,也是还侯府清白,光明正大地解释清楚这场谣言并有效阻止,若是……”
陆语惜接下来没有说,姜老夫人却瞬间明白。
她一直纠结于姜雅舒奸夫的事情,却忘了姜雅舒这个人。
若姜雅舒不清白,证据确凿,姜雅舒还不是任她拿捏。
而这种东西姜雅舒却没办法掩饰辩解。
姜老夫人激动地夸赞陆语惜,“好,语惜,你可算帮咱们侯府一个大忙了。”
陆语惜浅笑回应,“多谢母亲夸奖,这是儿媳应该做的。”
姜老夫人动作很快,白嬷嬷很快就帮姜老夫人找了好几个验身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