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理所当然?
中年男人脸上的冷笑收敛,他双手抱胸问:“那么你的提议是什么?”
酒鬼:“最近[世界游戏]打算出麻将游戏,不如来打一局麻将好了,要是这个小妹妹赢了,你们就放人,过去的一切一笔勾销,要是她输了,就砍死或是拉去接客,随便处理。”
林慎思:活阎王是吧?
她这要是输了,那不得被吸血至死,最后凄惨的实在某条花街?
不过麻将嘛……自己应该还是有胜率的。
毕竟,她就是因为996之后,失眠睡不着休息时间都用来打麻将,才会晕过去来到这个世界的,打麻将对她来说并不是难事。
就算是输了也可以想其他的办法来解决掉眼前的事。
先看看情况再做下一步决定。
林慎思保持沉默。
中年男人:“可以,不过要改一下,如果林慎思赢了,只需要还本金,毕竟她偷了我们不少钱和货物,甚至还敢在我们的地盘上售卖。如果她输了,那就把欠债翻倍。”
酒鬼看向林慎思。
养父不希望她通过这些旁门左道赚钱生活,所以教了她各种牌的打法,却不准她去赌场,她也一直只在网上玩玩,从来不玩带钱的局。
而眼前的局面,可是要命的。
林慎思不得不答应。
在正式开局之前,林慎思又些休息时间,因为中年大哥要找他们最新培养出来的麻将团队过来。
林慎思和酒鬼一起坐在卡座里,酒鬼给她倒了一杯加冰的烈酒说:
“喝点壮胆。”
“不,我想喝杯温开水。”林慎思说。
酒吧的员工很快送来一杯温开水,看她的眼神带着几分怜悯,这杯温开水像是断头饭一样是最后的温柔。
一杯温开水下肚,由于情绪紧张引起的不适感消失了很多。
林慎思有点社恐,和人来往也没什么问题,毕竟经历了工作,历练了几年,不过她还是不太适应人多的地方。
随之她又紧张起来,他们特地培养的麻将团队,应该很强吧。
“你刚刚说的麻将游戏,现在很火吗?”林慎思问。
“刚出呢。”酒鬼一边喝酒一边说,“像他们这种有点关系网的人,提前收到了消息,一早就开始锻炼自家的选手准备送去参赛,看来这场比赛你有点悬了,不过也不用担心,大不了临时抱佛脚学一下也去参赛,如果能赢的话,就可以还钱了。”
林慎思没回答。
比起靠这个赚钱,她更愿意去找工作赚钱,而且比赛也有个流程,利滚利的,打完比赛,奖金估计连还个利息都不够。
这场对局最好可以赢,这样的话就可以慢慢攒钱来还。
很快,林慎思和酒鬼都被请到了一个包厢里,酒吧大厅又恢复了震耳欲聋的音乐。
她的三个对手满脸写着自信,那样子颇有大佬风范,加上他们那超时代的装扮,给人浓烈的压迫感。
麻将可以是单人游戏,也可以是1v3的游戏,正如现在,他们如果合作的话,赢她的概率很大,毕竟他们四个人,只有林慎思输了才有惩罚,而他们三个不管是谁赢,都等于他们赢。
落座之后,酒鬼坐在她身后,他的脚微微的碰了碰她的脚,表面却无异色,像是在说:等会儿我给你通风报信。
感情他这是打算作弊。
牌局开始。
他们玩的东场,东场一共四局,四局结束,分数最高者获胜。
也就是说,林慎思必须打败他们三个人成为分数最高的那个人,才能免除掉高额利息。
林慎思太久没有摸到实际的牌,怎么拿自己的牌都是在他们的提示下进行,翻宝牌等更是他们来弄。
东一局。
林慎思的下家是庄家,在他们理牌的时候,林慎思看着自己的牌,很快心里就有了数,她是那种会任由牌呈现初始状态的人,网上打的话还好,线下打,根据对手理牌、出牌的位置和打出的牌,一定程度上来说可以猜到对手手中的不同的牌有多少张,大概都是一些什么牌。
林慎思记忆里自己至少有十年没有摸到真正的牌,这些都是养父告诉她的,她一直铭记于心,没想到如今派上了用场。
她大概的扫了眼对手们的情况,很快将注意力放在自己的牌上。
酒鬼观察着众人,对手或皱眉,或微笑,只有林慎思面无表情。
她在晕厥再醒来之后就一直处于一种冷静的无表情状态,只是现在和刚刚的情况又有不同。
上牌桌之前,她的面无表情带着一种不自在、不适应,仿佛这个情况让她措手不及,又不知道如何应对,只好保持冷酷。
而现在她突然沉静了下来,那是一种对一切了然于胸的冷静。
错觉吗?
酒鬼其实和她不熟,也只是一面之缘——在餐馆看到她在贩卖违禁品,他忍不住暗示对方要走正道,结果被嫌弃多管闲事。
尽管只是一面之缘,他也可以看出来这是个带着点小机灵但对于人生感觉到混乱的倔强少女,而眼前的人却颠覆了他之前的认知。
“三条。”庄家出牌。
“一饼。”
“2万。”
轮到林慎思时,身后的中年大哥突然出言讥讽:“连牌都不理,你不会连基本规则都不懂吧?”
刚想出牌的林慎思闻言,意识到他们都忽略了一个问题,她按捺除了要出牌的手,盯着桌上为数不多的几张牌问:“我们玩的规则是什么类型?立直麻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