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可以暂且不防她。
林慎思也选择了拆牌防守,安全牌发暂且留着没有打。
防着防着,她听牌了。
三个暗刻,两个对子。
分数领先的情况下,她并不打算拼一把。
只是在摸到五万的时候,她犹豫了一下,他们的牌看上去都像刻着这个5万打上去过的概率很大,但是看他们的状态并不放松,有点像是自暴自弃式的立直。
“杠。”
林慎思选择了暗杠,她本来没宝牌的,结果这一杠,杠了个宝牌五万,直接增加了4张宝牌。
再摸一张牌,这次摸到的是九万。
“杠。”
她摸牌的时候,其他人都很慌,他们本来就心力交瘁,还有人一直在杠,一直在翻新的宝牌……
新的牌是一张生牌8索,她手里没有,场上的牌河同样没有。
她这才把最后一张安全牌白给打了出去。
随着巡目的增加,安全牌同样在增加。
看对家[赌徒]打了一张生牌2万,林慎思心里面也是暗自松了一口气。
她刚好有一对二万。
“吃。”[蛇]吃了个234的面子,随后打掉了场上的最后一张东。
林慎思又摸了一张两万。
刚刚这张牌过了所有人,可在[蛇]吃了两万的情况下,事情就不一样了,场上的场上的一万基本上都出了,二万过了的情况下,也就是说[嘤嘤嘤]肯定不是听13的坎张,也不是34的两面。
那么最后一张1万会在哪里呢?
只剩下[蛇]。
林慎思继续拆牌,她打了相对安全的一饼。
“碰。”
[蛇]突然攻击性加强,不过考虑到巡目不多,也就能理解了,她已经不想做大牌,也不想胡牌了,她要做听牌的牌面,避□□局的时候被扣分。
[蛇]:“4万。”
林慎思摸到了一张8索,顺势把剩下的1饼打掉。
她又听牌了,听8-9索。
之后摸到的每一张牌都会变成危险牌,幸好只剩下两巡。
当然,可以自摸的话是最好,役满牌,不能自摸,流局也行。
林慎思并不贪心,她从来不认为这些其实是一个运气好的人,更别说在其他人都在做大牌的情况下,她就更不奢求这件事。
“九索。”
[赌徒]出了这张牌。
“和。”林慎思将牌一推。
“对对和,2番;
三暗刻,2番;
宝牌4,4番;
红宝1,1番;
90符,9番。
倍满,16000点。”
她要是没杠那么一下,还真不一定会有这么高的分数。
当宝牌战士就是会有莫名的快乐。
主要是她还想着防守,所以没有立直,如果立直的话,那还多个立直和一发,三倍满,[赌徒]会直接凉凉。
也没什么值得惋惜的,这样牌局还可以继续下去,也是一件让人开心的事。
而且她很期待[赌徒]之后的表现,在分数最低的情况下逆袭,那无疑是一件让人亢奋的事。
如果他可以冷静下来的话。
林慎思一跃成为分数最高的人,以42000的分数,领先二位的蛇一万多分。
不过她并没有特别的高兴,因为他们打的半庄,后面她能不能维持这个分数还另说,不到最后一张牌,就还不是庆祝的时候。
她多虑了,赌徒崩了心态之后,整个状态很冲动,连续瞎点炮。
两局就被扣成了负分。
比赛提前结束。
“啧。”[蛇]有点不爽的瞥了[赌徒]一眼。
[赌徒]烦躁的瞪了回去:“运气好赢了而已,你在拽什么拽啊。”
“蠢货。”[蛇]起身朝门口那边去,刚到门口又风情万种的回过身来,“像你这种蠢货,停在这个地方也挺好,不过是稍微的分数落后就能崩心态,希望以后的牌局没有你这种软弱者。”
[蛇]脱离表演状态之后,语气变得冷艳高贵起来。
她说话其实并不大声,甚至也没有刻意压抑怒火,反而带着一股不紧不慢的从容,而且还有点温柔,可那种轻蔑感却因此而显得格外强烈。
这时候她看到后知后觉起来的少女,突然弯下腰,把手按在了桌上,带着几分摇摇欲坠的脆弱感。
她过去看了一下,少女的眼神有点呆滞。
“怎么了?”和林慎思说话,她的语气就温柔多了。
林慎思:“有点头晕。”
[蛇]愣了愣,随之搀扶她往外走去,她直接把人搀扶到了我吧老板和酒鬼的面前。
然后跟弗朗西斯·安说:“好歹我也是你妹妹,你居然不为我加油。”
弗朗西斯·安:“……你不是晋级了吗?”
“要是运气不好的话,可能就止步于此了。”[蛇]把林慎思推到弗朗西斯·安面前说,“自己扶着。”
随之她整理了一下那并没有因为搀扶一个人而乱掉的衣服,完事了,看自家老哥没有跟自己叙旧的意思,只好主动说:
“今年也不回家?”
弗朗西斯·安摇摇头。
林慎思已经度过了看到发白的阶段,此时非常的清醒,而且非常八卦。
她看上去好像低着头,其实真竖着耳朵听他们说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