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
祝杏花傻眼了,她是打骂过宋娇娇,但更多是宋金仁鞭子一顿伺候。
“官爷,我没有,没有……”
她脑袋摇得似拨浪鼓,玄烨和玄天戌却皱眉,宋金仁说“视若己出”,那娇娇就不是他的骨血。
那娇娇是谁的孩子?
玄烨念着他是娇娇生父,原打算手段收敛些。
他倒好,将一线生机亲手捏碎!
玄烨眯了眯眼,气笑了,“既是如此,还请宋掌柜随我等入京,安顿享福。”
宋金仁想也不想就拒绝,“我,我不去,官爷,小的半辈子在夏河郡,过惯了清贫日子……”
“哦?”
玄天戌皮笑肉不笑,也不恼,缓步近前。
宋金仁毛骨悚然,步步后退。
他仿佛见着牛头马面来取自己性命!
忽然,一袭黑衣的玄天戌经过祝杏花身前,指尖弹出一道银丝。
“噗——”
银丝入肉,身首异处。
祝杏花倒在血泊中,连死的痛觉都未曾察觉。
宋金仁在祝杏花人头落地的一瞬间三魂七魄都散了,他呆若木鸡,银丝染着血,抵在他脖颈处。
男子冰冷的声音在耳畔,没有任何起伏,“本官问你,入京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