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分,她便要还三分。
夏侯永康摇了摇头,收回目光。
姜太傅的课他是一点都不敢落下,毕竟他针对自己,夏侯永康就想要做到最好。
这一堂课,可能就只有夏侯永康一个人专心致志从开始听到了结束。
就连坐在第一排的三皇子也都昏昏欲睡,不停地拿出鼻烟壶来刺激自己。
半个时辰后,姜太傅站了起来,一双头这精光的浑浊目光扫过,“今日的课业务必要完成,若是谁没有完成就等着陛下来找你们要。”
“是。”
各个都十分懂事又听话地应声,但各个都在姜太傅出去之后小声抱怨。
“每一次姜太傅的课业就最多,还那么难。”
“若是做的不好还要被责怪,不做他又要告诉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