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我好想你,你是我工作的动力。”
“我今晚要加班,宝贝你早点睡。”
听着电话里传来傅时渊抱歉的话,舒羽曼慢悠悠地解开衬衫的扣子,敷衍地回应:“知道了,你多注意身体。”
电话一挂,舒羽曼的眼神瞬间变得妩媚起来。
她姿态妖娆地靠在身后男人的肩膀上,回眸微笑,“我们继续。”
霍玄煜全身上下只裹了一条黑色浴巾,微湿的发梢黏在额间,水滴顺着棱角分明的下巴,滴落在锁骨和胸膛。
男人看出她的入迷,撑着身体勾唇一笑,深邃的眼眸下浮闪着危险的幽光,语气里却满是冠冕堂皇的正义。
“舒小姐,我不睡弟弟的女朋友。”
舒羽曼往下蹭了蹭,漂亮的手指抚摸上男人雕塑般的俊脸,“睡够了?”
霍玄煜的黑眸淡定地掠过女人的身体,嘴角弯起一抹玩味,手掌顺着她的腰线滑了上去。
果然,男人在床上的话不能信。
炙热的吻扑面而来,舒羽曼被他压在身下,却在凉意包裹全身时忽然开口:“我要三十万。”
霍玄煜的欲望有些消散,眼里满含打量,语气中带着几分嘲弄。
“你也配?”
舒羽曼冷静抽身,却被男人再度压了回去。
“疼。”
男人动作粗鲁,女人娇声哼唧,不过片刻身上就布满痕迹。
霍玄煜不屑冷笑,勾起她的下巴,似笑非笑道:“三十万。”
舒羽曼转了转眼睛,笑盈盈地吻上男人唇角,“那你轻点。”
她知道自己此时愚蠢又下贱,但她不后悔,因为她急需这三十万给妈妈治病。
她必须让霍玄煜满意,他是雾城的王,在商场上搅乱风云,跟他对上的人都没好果子吃。她与虎谋皮,老虎暴怒兴,被吃掉的人就是自己!
经受暴雨席卷,一夜摧残,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彻底绽放于黑夜。
清早,舒羽曼悠悠转醒。
男人不知疲倦地做了整夜,舒羽曼身上的骨头就跟散了架似的。
她趁霍玄煜还在睡,拿起手机准备离开。
不巧,傅时渊在这时候给她打了电话。
不能吵醒霍玄煜,舒羽曼只好溜进浴室。
电话一接通,男人磁性又沙哑的声音传了过来。
“曼曼宝贝,早饭想吃什么?我让人给你送。”
傅时渊的嗓音里带着性爱后特有的慵懒餍足,舒羽曼的手机也同时收到他一个月前出轨的床照,心中冷笑。
“不用了,我和同事约好了,待会去公司吃。”
傅时渊没有怀疑,只说几句话便挂断了。
走出浴室,霍玄煜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
他上身不着寸缕,身材肌肉紧实,抓痕明显,令舒羽曼瞬间回想起昨夜发生过的一切。
羞愧又复杂的移开视线。
霍玄煜眼眸深邃,意味深长地盯着她,犹如恶狼扑食。
“男朋友送爱心早餐,这么急着拒绝?”
钱还没到账,舒羽曼不敢惹怒这位金主。
她莞尔一笑,腻进霍玄煜怀里,像只小猫似的冲他撒娇,“想和你一起吃。”
“嗯?想吃什么?”
粗粝的拇指在她娇嫩的肌肤上摩挲,最后来到她唇角,轻按了按,暗示意味十足。
霍玄煜的声音本就磁性,声波如冰镇过的啤酒,开盖时充满酒气的颗粒,刺激着她的耳膜。
舒羽曼犹豫了片刻,直到男人眼底神色冷却,她才抬臂搂住他的脖颈,亲了亲他的唇。
“吃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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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上午,舒羽曼被这个权势滔天的男人按在床上折腾得死去活来。
好几次。
从雍江庭出来,舒羽曼直奔第一人民医院挂号处。
她拿到了三十万,但也成了霍玄煜见不得光的情人。
在给母亲交完做手术的医药费后,舒羽曼去了住院部。
因为病疼的折磨,病床上,胡沁的脸部浮肿,毫无血色。
舒羽曼把放在床头的杯子添满热水,胡沁感觉到了什么,睁开浑浊的眼睛,看了好久才确定来人是谁。
“好好休息,手术费我已经交了。”
“你哪里来的钱?”胡沁揪紧床单,声音嘶哑,说话的语调像老式风箱。
舒羽曼没有正面回答,避重就轻地说:“一个星期后做手术,有事记得喊护工。”
就在舒羽曼要走的时候,胡沁猛然拉住她,手指枯槁,却很用力,连手腕都在颤抖。
“我没养过你,不是你妈,我不花你的钱!”
舒羽曼眸色深沉,沉默须臾,无需挣扎就甩开了她的手,语气冷淡。
“我空了再来看你。”
医院楼道,舒羽曼背靠着墙,漂亮的脸蛋隐没在黑暗里。
胡沁的确没养过她。
从出生起,她就被抱错了。
把她养到十六岁的是雾城首富费家。
后来真千金被费家找回,亲妈上门寻她,她这个假千金自然就被赶了出去。
她生父走得早,生母胡沁在学校门口摆摊卖小吃,家里还有一个小她四岁的弟弟。
没了优渥的家境,胡沁还对她十分冷淡,舒羽曼深刻体会到什么叫从天堂跌落地狱。
神游之际,傅时渊的电话又打了过来。
“曼曼,你下班后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