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吼。
头上裹着的毛巾掉进了水池里,头发湿漉漉地披在身上,她愤怒地大吼,却找不到发泄的目标,只能无能狂吠。
突然,她想起了舒羽曼。
舒羽曼肯定没有手机关机。
她快速跑出浴缸,捡起地上的手机,拨通舒羽曼的电话。
坐在霍玄煜车里的舒羽曼,还在平复刚才的心情,注意到任怡然打过来的电话,她猜到几分对方打过来的意图,但她现在心情很差,根本不想接。
她盯着腿上的手机,任由任怡然疯狂地call电话,她不为所动。
霍玄煜瞄了她手机一眼,“这女人疯了吗?”
任怡然确实疯了。
两个人都不接她的电话,她一晚上都在猜测傅时渊和舒羽曼在做什么。
任怡然熬了一个大夜,直到第二天清晨,傅时渊的电话开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