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已有好几日,她虽挂念老九,可看着木招摇孜孜不倦地妥帖照顾,又觉得好像不便在此时打扰他们。
这二人吵吵闹闹,此等相互照拂之时,真是难能可贵。说不定,慢慢地就解开心结了。
只是不知,到底是何心结,竟令他们反目,差点酿了祸事……
她想起以往在青丘时,老九时常独自一人在山头,面朝西方而坐,眼里满是落寞寂寥。
彼时不明白,现在看来,他遥望的分明就是招摇。
这两个人明明彼此记挂。
想不明白,当真是想不明白。
“XINGXING,XINGXING。”毛茸茸的小脑袋凑到她跟前。
“走,我们还是喝酒去。”狌狌跳上她的掌心,苍耳干脆将它揣到自己怀里,熟门熟路就到了果酒处。
刚把细杆插入,才喝了没两口。脑袋瓜子却被人敲了一下。
“刚醒酒,怎得又贪杯!何时竟变成个酒鬼了!”
苍耳灌着满嘴的果酒,还未来得及咽下,猛地被吓一跳,呛得连连咳嗽。
木招摇又好气又好笑得拍她的后背,帮她顺气。“又没人和你抢,急什么?不过是些野果酒。”
苍耳抹两把咳出来的眼泪,“你怎么来此处?老九呢?”
木招摇脸色一凝,正色道:“开口就是老九。你也许久未见我了,怎么不先问一句,我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