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混沌气息内……还夹杂着酒香？？？？
四重天并不大，最多也就是夜幽城的规模，两人也没有再收敛，神识一扫，便看见在一处湖水边，正躺着一个睡的不省人事的小女娃。
小女娃模样很是可爱，穿着淡绿色的小裙子，小脸蛋上还有这婴儿肥，只不过，当古肖与饕餮走到近前，才闻到了这女娃身上散发出来的浓烈酒气。
好家伙，何着不是睡着了，而是喝成这样了。
比起古肖的一脸疑惑，饕餮的神情则是凝重无比。
甚至饕餮的手都在颤抖。
他见到小女孩的第一眼，便想起了一个流传在三十三天，只有大帝才知道的一个古老传说。
三十三天内有一个天地之灵，是三十三天诸多大道以及秩序很远的核心。
这浓烈的混沌气息，这浓烈的帝道韵律，还有这……胖嘟嘟的小脸？？
看着这胖嘟嘟的小脸，饕餮无论如何都不能将其跟天地之灵联系在一起。
但是他的认知里，或许也就只有天地之灵能够超越天命了。
或许还有别的，只不过他自己不知道。
饕餮想了想，蹲在了小女娃的面前，然后伸出一根手指轻轻的点了点小女娃带这婴儿肥的小脸。
点了好几下，小女娃悠悠的睁开眼，
“唔……好喝……老牛我再睡会，有点晕……。”
“唔，你们是，你们？”
话刚说到这，小女娃猛然瞪大了眼睛，然后迅速起身，倒腾着小腿一溜烟的朝着远处跑去，嘴里还大喊着，
“老牛，老牛来坏人啦。”
饕餮还在风中凌乱之时。
一股无比恐怖的威压直接降临在了古肖与饕餮的身上。
而后，一道苍古而浑厚的声音在四重天内响起，
“欺负灵娃娃，当老牛我不存在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