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了一下头，然后问他：“那可以把你自己的事跟我说吗？我身为人，对妖的事情好多都不懂，现在求知欲爆棚。”
云衢脸色微沉：“我的事有什么好讲的，不要乱打听。”
“你看你，涉及到你自己，你就什么都不肯说。还要我相信你，不坦诚我怎么相信到底？万一有天有人来骗我，那这不一骗一个准儿？”
我循循善诱。
云衢黑沉的眼眸紧紧盯着我，片刻轻呵一口气：“你想知道什么？”
“那个下路神是谁呀？他为什么叫你老九？”
这是一直盘旋在我心头的疑问，现在既然得空闲休息，我自然不会放过追问的机会。
云衢沉默良久，语调沉冷：“他是恶浮神，民间野神，虽说如此能力却大。性情也稳定，你有难时可请他助阵。”
我等着他往下说，结果云衢周身红光一闪，化作大蛇盘绕在屋顶上。
“我累了，先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