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夏天,良鹤城离宣城也没有远到天涯海角的程度。
怎么会有这么大区别?
林星野眉头一皱,左右望望从高铁上下来的人群:“这气候不正常,大家都注意着点,不定有什么幺蛾子。”
我们顺着人群出了站,前边就是个大广场,往来的人倒是不少,就是没有什么声音。
明明在车站里还是正常的,人们相互之间说话,走路翻包的动静全在耳边。可过了闸机口,就跟瞬间切断听觉系统似的,没声音了。
这些人来来往往,时不时还有出租车在周围转悠,愣是像古早默剧。
林星野在对我说什么,我只能看见他嘴巴一张一合,声音一丢丢也听不见。
而也就在这时候,我发现周围的人与景物都在迅速……褪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