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的稀饭,变得又浓又稠,香喷喷的!
“妈,你是不是往锅里扔米了?我说过几回了,那几斤米要吃一个月!这么吃。哪够啊!”
秦淮茹端着锅,气冲冲地找婆婆要说法。
婆婆却说:“我没扔啊!”
“这粥怎么变稠了?看分量,至少用了半升米呢!”秦淮茹都快气死了,打开米缸往里一看。
奇怪了!
缸里的米一粒没少!
“哎,刚才我出去的时候,看见娄文良在煮粥。”婆婆疑惑地说。
下一秒,她就觉得自己不该有这种想法,“他一个叫花子……”
“妈,有稠粥?太好了,我没吃饱!”棒梗高兴地端来了碗。
只要不费家里的米粮,不吃白不吃!
秦淮茹高兴地照顾孩子们把碗放好,“来,今天吃稠的!等会,妈再给你们炒个大白菜!”
“谢谢妈!”
“我也要!”
三个小孩、一个老人围着桌子,吃得呼呼啦啦,别提多高兴了。
娄文良抱着碗,摸着唱空城计的肚子,望着万里无云瓦蓝瓦蓝的天空,自嘲地说:
“哎,娄文良,你饱了寡妇一家饿了自己,真是活该!”
先吃个馒头垫垫肚子?
“姐姐开门!”他钻进空间。
意外的是,他发现原本不能拿的馒头、白面,现在可以随便拿了!
“姐姐?不出来看看?我可拿走了啊!”
娄文良还没见过这么大方的姐姐。
管理员姐姐再没出现过。
“不出来算了!”
娄文良啃着冷馒头,走进轧钢厂食堂。
保安小刘忙把他拦住,“嘿,你谁呀?是轧钢厂的员工吗?就往里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