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二大妈的刻薄嘲讽，娄文良不以为意，晃荡着手里的打包盒。
“二大妈，有本事你也让傻柱帮你啊！”
二大妈顿时脸色一僵，撇撇嘴，“我哪有寡妇那腰肢那脸蛋！”
“对呀！你要人家帮忙，你也得得人心不是？
要我说，秦淮茹不光年轻长得好，她还有不少别的品质啊！
你看，勤劳善良对吧，对聋老太太、她婆婆贾张氏都很好啊。
关键是，她一个寡妇，拉拔着三个孩子，带得有模有样，可比你家刘光福刘光天好多了！
平时也不见她打小孩，嘿嘿。”
娄文良嘴皮子比他的锅铲使得还要顺溜，一通机关枪似的，条理清晰、用词准确。
二大妈举着两棵大葱，目瞪口呆地看着他。
“前天晚上，你们家是不是又打小孩了？那啪啪打屁股的声音，那惨绝人寰的哭声，啧啧……”
娄文良凑近二大妈，冲那张长满褶子的老脸掀掀眉毛。
二大妈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举起大葱往他头上抽。
“我抽死你个娄文良！”
18岁的大小伙儿，一溜烟闪得没了影，独留下二大妈在院里骂骂咧咧。
“天杀的娄文良，小叫花子，我叫老头子办了你！”
娄文良推开秦淮茹的门，贾张氏正扒拉着粗麻线纳鞋底子，那牙签粗的针在几天没洗的头发上划拉两下，就着头油，把针戳过去。
听到开门声，贾张氏斜睨了娄文良一眼。
“呵呵，你小子又来干什么？跟二大妈吵吧吵吧，有你好受！”
娄文良没理会她，问：“棒梗呢？还没放学？”
“呵呵，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是个无业游民？”贾张氏三句有两句都是对娄文良的嘲讽。
“老太太，你是不是忘了昨天的鸡？”娄文良听不下去了，无业游民，今天开始，就要上岗了！
“鸡，什么鸡？没有！”贾张氏眼皮耷拉，一副过河拆桥的模样！
“行！走着瞧。”娄文良算明白了，人性是不可能改变的。
昨天，贾张氏为了吃口鸡，装出慈祥长辈的样，今天没鸡，她就原形毕露了！
娄文良回到傻柱的房子，放下饭盒，往行军床一躺，望着油漆斑驳的天花板，感觉时日漫长。
不行！
今天必须把工作的事给落实了。
否则，留在四合院吃白食，又不能上学，又不能听戏逛花楼喝花酒……
轧钢厂。
秦淮茹穿着一套蓝色工作服，敲开了李主任家的门。
一个长相精干、领导派头很足的男人，正坐在红木椅上，眨巴着那双小眼睛，贼溜溜地往秦淮茹身上飘。
秦淮茹身高有一米六五以上，才29岁，长得瓜子脸大眼睛，一张巧嘴格外性感。
她陪着笑容的时候，就更性感了，丝毫看不出生了三个孩子的模样。
“李主任，您找我？”秦淮茹关门的时候，留了个心眼，把门虚掩着。
寡妇门前是非多，别问她心眼子为什么这么多，都是日积月累的救命经验！
李主任脑袋一歪，锃光瓦亮的大脑门写着“我别有所图”五个字，“淮茹啊，我听说你儿子和我儿子是同班同学，有这事吗？”
秦淮茹一愣，“我，我不知道啊，棒梗没说。”
“李大同，你认识吧。”李怀德冲她挤眼睛。
秦淮茹顿时想起来了，“哦，就是那个半路截女同学，还把我儿子打了的那个吧！
哎哟喂，李主任，您怎么不早说那是您儿子？
真有家门风范！”
李怀德笑容微沉，没想到他儿子截女同学的事，闹得同学家长都知道了。
不过，李怀德是什么人？
轧钢厂的厂长！
一万多人的轧钢厂，他可是大权在握！
面对一个寡妇，他能没办法吗？
他站起身，绕到秦淮茹背后，那灼热的带着酒味的气息扑在粉白的脖颈上。
秦淮茹毛骨悚然，完了，来之前没通知傻柱过来帮忙！
她赶紧闪身向门走去，笑得十分勉强。
“李主任，您找我就为了夸您儿子？没什么事，我先走了……”
忽然，李怀德一把抱住她，把她往办公桌摁去，吭哧吭哧喘着气，扒拉她的衣服。
“李主任，你干什么？请你别这样！我还要去上班……”
李怀德上手薅住她皮带，就要往腰下扯，“干什么？秦淮茹，我注意你很久了。
整个轧钢厂就你最有韵味。陪我一次吧！就一次！”
秦淮茹是个寡妇不假，近况衾被事业也不假，不是李主任对手也不假！
可她是个有道德有底线的女人，懂得怎么保护自己。
“李主任，你别这样！传出去我怎么做人？救命啊！来人啊……”
李怀德一把捂住她的嘴，压低声音威胁道：
“你再叫！我就找保卫科绑了你儿子！”
“我儿子？”秦淮茹眼圈红了，孩子是她的软肋。
“对，你儿子棒梗在小树林投机倒把贩卖叫花鸡，敲诈勒索了我儿子三块钱！”
李怀德昨晚回家，李大同就把事告诉他了。
他才隐忍至今，趁着下班人少，把心心念念的秦淮茹办了……
秦淮茹一听这话，心里明白了个七七八八。
昨天娄文良卖出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