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文良又掏了一下!
房子又颤抖了几下!
娄文良不敢再掏了!
他麻溜地把地砖合上,把保险箱搬回去,这才拍拍身上的土,走向大门。
忽然,门外传来脚步声,是冲着许大茂的屋子走来的!
门被推了推,可是,没有推开。
是二大爷刘海中的声音,“大茂,许大茂!开门,我知道你在家。”
娄文良吓得忙躲到门后,不敢出声。
刘海中最是欺软怕硬,早就想把娄文良一脚踹出大院。
要是发现娄文良在许大茂屋里,不得判他偷盗罪?
“大茂!咱们合计合计,怎么把娄文良赶出去!那小子,我听说刚才,你们还在厂里打起来了?”刘海中低声问道。
娄文良顿时一阵心惊肉跳,这个二大爷果然没安好心!
他要是和许大茂凑一对,以前是整傻柱,现在是整他娄文良!
娄文良掐着嗓子,学着许大茂的声音,“二大爷,您想怎么整他?”
“大茂,你把门打开,我进去说!隔着门,被街坊邻居看见不好交代啊!”
刘海中推推门,还是想进来当面商量商量。
“我想了个办法,娄文良不是卖那什么叫花鸡,哦不盐焗鸡吗?咱们就从这鸡身上下手!”
娄文良冷笑,刘海中盯上了他的鸡!
为了弄清他憋着什么坏水,娄文良并不显山露水地套他的计划,“想怎么下手?”
“你找两个人,假装要买他的盐焗鸡,在交易的时候,咱们带上保卫科的人,来他个人赃并获!”
二大爷笑得一脸蔫坏。
娄文良不由冷笑,二大爷的算盘珠子都甩到他脸上了。
“只是偶尔卖两只鸡,保卫科也犯不着啊!”娄文良低声说。
二大爷嘿嘿地狡猾一笑,老谋深算地说:“让你的人开价3块一只!嘿嘿,比市价高1块,他能不动心?”
3块钱一只鸡,那是真贵!
“投机倒把,有买有卖,谁去当这个买家?”娄文良低声问。
“嘿嘿,大茂,你不是有钱吗?就你去!”二大爷一副理所当然的语气说。
娄文良差点笑出声,学着许大茂的口吻语气。
“你出主意,让我去人赃并获,然后还得我自己出钱?
你怎么不出钱?
是,我有钱,那是全院都知道的事儿!
但也不能说,就让我出这个钱吧!
是你要陷害他的!”
他甚至把许大茂经典的翻白眼都学全了!
刘海中见他不乐意,便耐心地给他讲道理(实为煽风点火):
“你忘了他昨天害你的事了?今天,你不是打他插队,反而被押了吗?
哎哟喂,这口气你能憋?
我看着都不能憋!我是为你好!”
娄文良憋着气,说:“你那是为我好?那是把我当枪使!”
“你就说,干不干吧!你答应,我明天就去保卫科叫人!”刘海中恨恨地说,“咱们联手,不把娄文良那小子赶出大院,我就不姓刘!”
听刘海中这么信誓旦旦,娄文良就预料到往后的日子,他和刘海中还有好多戏要唱!
不如,先杀杀他的锐气,让他知道,和他娄文良作对,是没好下场的!
他用许大茂的声音说:“行了,知道了。干!谁不干谁是孙子!明天,你可得请保卫科的人过来!别让我忙活一场!”
“那没问题!我和保卫科长的关系,你放心!”刘海中把胸口拍得邦邦响。
刘海中停着大肚子笑眯眯地离开了,“明天休息日,孩子们都在家,馋嘴猫似的!
那两只鸡能活过明天,我跟你姓许!”
这一幕,刚好被出门遛弯的聋老太太瞧见了。
“嘿,这刘海中鬼鬼祟祟的,怎么猫在许大茂家瞅门缝呢?”聋老太太眼珠子精刮一转,许大茂和刘海中两人,准在别什么坏水!
门里的娄文良冷笑着,那两只鸡是养来下蛋的!
那是蛋鸡!
不是肉鸡!
不过,二大爷想陷害他,娄文良就陪他玩玩。
整治刘海中和许大茂是小事,但许大茂床底下那空格,一碰整个房子就摇摇晃晃,不知是什么玩意。
娄文良瞅着外面没什么动静,这才鬼鬼祟祟地离开了许大茂家。
脑海里又响起了管理员小姐姐的声音,“得!菜刀是拿不回来了!”
“不是你让我去拿菜刀的吗?怎么进了屋,你就没声音了呢?”
娄文良埋怨小姐姐,真是不靠谱!
比老太监的物件还不靠谱!
管理员小姐姐竟有些不好意思,“那不是因为风大嘛!”
“你不说实话!我改天就把那房子弄了!天塌地陷的!”从来只有娄文良拿捏别人,哪见过他被人拿捏?
更何况,对方还是一个空间管理员小姐姐!
“那里面,确实藏着你的菜刀。”小姐姐有些无奈地说。
“我之前也不知道,去拿菜刀,会引起四合院地震!
许大茂虽然在后院,但也连着好几间屋子。你别去了。
就我给你的张飞板斧凑合用用呗。”
拿娄文良的菜刀,回引起四合院大地震!
这倒是头一次听说。
莫非,他穿越时空的秘密,都在这把追随了他几十年、最终被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