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文良关上门，对师父突然的严格无所适从，赔笑问：“师父，这是怎么了？”
“怎么了？你不老实！”傻柱目光冰冷地瞪着他，不知为什么，何雨柱明明长得一般，但全身散发着一种正义凛然的气质，加上敢说真话，在四合院，就像一个正义使者的存在！
娄文良心里犯怵，忙矢口否认道：“师父，我怎么不把您当师父？您是我的救命恩人！”
傻柱呵呵冷笑两声，坐在圆凳上，双手撑在大腿上，一副审犯人的高贵姿态。
“你要是把我当师父，今天你做局坑刘光福的事，我能不知道？”何雨柱厉声问道。
“您都看出来了？”娄文良知道，何雨柱是个聪明人，他的那些小伎俩，可能瞒不过他。
不用积蓄掩藏，娄文良反而松了口气。
“既然师父都看出来了，我也不装了。
二大爷几次三番要赶我出去，一大爷也提醒您提防着我，我能不生气吗？
我一个流浪江湖的小乞丐，能承蒙师父您的善心，收留我住在四合院，我很珍惜这个屋檐，我把它当成我的第二个家。
他们说我是外来人员，不让我住，但是您并没有不让！
我就给他们一个教训！
刘海中要害我，我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怎么了？
在世道上混，不就是这样吗？”
娄文良据理力争，清瘦的脸上因激动多了一丝潮红，胸口一起一伏，看上去无比真诚。
何雨柱不是不通情达理的人，看到他这样，说：“我收留了你，是因为我信任你看好你！我引荐你去食堂工作，是不想让你继续流浪。
你整治许大茂、二大爷，我都可以理解。
那两个孙子，我也想整治整治他们！
不过，这么大的事，你能不能事先和我商量商量？”
娄文良语气有些无奈，又有些自豪。
“这种事当然事先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不然哪有今天的效果。
我估摸着，刘海中他家应该很久不敢惹我了！”
何雨柱忽然发现，这个院还有一个聪明程度堪堪和他比肩的晚辈，替他挡了不少锋芒利刃。
“也好。许大茂不是人，刘海中也很狡猾，你小心点。”
何雨柱说完，又把一颗红枣核放在圆桌上，“你看，这是什么？”
娄文良目光一怔，原来何雨柱竟在这里等着他！
“红枣，过年过节的时候才有。
盐焗粉，我当了十多年厨子，见都没见过！
你怎么会有？
娄文良，这一点，你该和为师好好交代交代！”
何雨柱冰柱般的目光冷冷地投在他身上，娄文良有空间的事藏不住了？
“不能告诉他！暂时，四合院的人都不能相信！”空间管理员小姐姐忽然说道。
娄文良没有说话。
何雨柱指着行军床、新棉被，“还有这套床铺，你从哪儿拿的？我怎么从没见过？”
娄文良挤出一丝笑容，说：“师父，我，我流浪了这么多年，身上有点积蓄很正常。不多，就够买这些床和棉被了。包括送您的2块钱，我已经没钱了！”
“积蓄？我把你拖回来的时候，你身上没积蓄！”何雨柱一副“你在胡说八道”的口吻。
娄文良闻言目瞪口呆，抱住双臂、瑟瑟发抖、一脸抗拒，翘起兰花指憋出一句话：
“师父，您摸人家？”
何雨柱竟不知说什么好了，“你小子认真点！我跟你讲正经事！”
娄文良像根弹簧从他身边弹开，“师父，我都18了！又不是小孩子！您居然摸人家！”
何雨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再三澄清，“我说，我没有！！”
娄文良索性耍无赖，一副贞操受到侵犯的委屈模样。
“师父，您别再解释了！我把您当师父……”
“行了行了！别嚷嚷了，给你！”何雨柱麻溜地拿出2块钱，递给娄文良，“拿去！为了点钱，什么话都说！”
娄文良噗嗤笑出了声，变脸比翻书还快，“您是我师父，徒弟孝顺您是应该的！”
何雨柱满不在乎那两块钱，“怕了你了！”
“多谢师父！”娄文良如愿以偿搪塞过去，接过两块钱，哼着小调出了门。
今天是周末，南锣鼓巷热闹非常，小孩滚铁环、买零食、炸小炮，大人们来来往往，比起上一世在宫廷的无聊生活要好很多。
冷风扑面，应着热闹，娄文良也不觉得热，把两手拢在袖套里。
一堵矮墙后，娄文良听见有人在争吵。
刘光福：“把铁环还给我！那是我的！”
棒梗：“我的！那钱都是我文良哥的！他是我大哥，只给我花钱！”
刘光福：“你给不给？不给我打你了！”
棒梗：“谁怕谁啊？”
娄文良转角一看，就发现刘光福和棒梗抓着铁环，左拉右扯，铁环变了形！
“行了行了！别抢了！”娄文良说。
刘光福气得半死，“娄文良，你害我！”
“我怎么害你了？”娄文良满不在乎地说，“这叫父债子还，你要闹，就闹你爸爸！”
刘光福眼睛泛红，脸颊带着淤青，一看就是刚打的。
“你害我投机倒把，我爸打了我……”
娄文良凑近一看，果然挺大的一块疤，“你爸用什么打的你？”
“什么称手就用什么，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