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开门!”
屋外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
“谁呀?去看看!”何雨柱嗑着瓜子,让娄文良去开门。
“好像是秦淮茹那边传来的。”娄文良打开门,发现是白天挽着许大茂胳膊的那个女人,正在敲秦淮茹的房门。
何雨柱忙抬起腿,擦干,汲着拖鞋,往屋外一看,熹微的灯光打在一个女人的脸上,光润莹白的皮肤散发着光芒,一双圆圆的杏眼明亮动人。
大龄青年、一直筹备结婚的何雨柱,顿时看得荷尔蒙上来了。
“她,她谁呀?”何雨柱问。
娄文良却显得兴趣聊聊,“她呀,秦淮茹的堂妹吧,叫秦京茹。”
“你怎么知道?”何雨柱目光错愕看过来,“什么时候,我们大院的事,你比我还熟悉?”
娄文良挠挠头皮,不好意思地说:“师父,白天你在家里睡懒觉,我出去溜达了一圈。”
“哟呵,溜达?”何雨柱有点不太相信。
“对呀,溜达,不然桌上这盘花生瓜子儿,从哪来的?”娄文良说。
“说得也是!”何雨柱丢开手心的一把瓜子,若有所思,“我不能再躺下去了!以后,周末我得到处走走,否则,我这大龄青年什么时候才能结婚?”
娄文良见状,笑道:“师父,你急着成亲?”
“那是!我何雨柱是谁呀,总不能让老何家的命脉到了我这里就断了吧!”何雨柱半截身子往床底下探,只露出半截屁股在外面。
“师父,你干什么呢?”娄文良好奇地问。
何雨柱抓了一个盒子,从床底下出来,拍拍身上的土,打开盒子,“嘿嘿!不谈对象,都不知道皮鞋好使!”
那是一双黑色皮鞋,擦得锃光瓦亮,可以当镜子用。
“师父,您现在要穿上皮鞋,去秦淮茹屋里?”娄文良忙问。
“对呀!我听秦淮茹说了几次,这位表妹长得俏丽,虽是个乡下人,但也到了摽梅之期,嘿嘿,配我这位国营企业职工,很等对吧!”
何雨柱自顾自地穿上鞋,对着巴掌大的方块镜子,把额前的头发梳理得明明白白。
每一根都得为他解决单身问题作出贡献!
“师父,不是我给您泼冷水。您还是别去了!”娄文良有些为难地说。
何雨柱啪地放下梳子,不满地瞪了他一眼,“你什么意思?你是我徒弟,你有师娘不好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秦京茹配不上您。”娄文良说。
何雨柱当场就变脸了,“人家黄花大闺女,长得貌美如花,虽是个乡下女人,但也不错啊!秦淮茹都说她不错!”
“哦,你信秦淮茹的话?”娄文良疑惑地探寻问,上一世,秦淮茹还是娄晓娥的陪嫁丫鬟呢。
“信!为什么不信?”何雨柱推开门,径直走向秦淮茹的屋子。
娄文良阻止未果,只好由着他去。
何雨柱在秦淮茹房门上敲了敲,捏着嗓子字正腔圆地问:“请问里面有人吗?”
屋里,秦京茹有点慌张,“姐,谁呀?”
秦淮茹笑得十分妩媚,“还能有谁?我介绍给你的傻柱呗。不过,你别担心,人家不是真傻!”
“他有钱吗?你不是说,他是个厨子吗?厨子的工资多少?”秦京茹忙问。
秦淮茹笑了,“38块8毛5,很好了!在咱们厂算高收入了!”
“你们厂?”秦京茹装作猛然想起谁来,不着痕迹地问,“隔壁屋许大茂也是你们厂的,对不?就那一放映员?”
“对呀!怎么啦?突然问起他!”秦淮茹给堂妹倒了杯水。
“哦,他呀!许大茂工资和傻柱差不多,但是,他每次出去放电影,都有贴补的,少的补鸡鸭,多的贴钱,总之不少于八九十块!”
秦淮茹为了堂妹着想,就把四合院里,谁谁谁的工资都说了一遍。
听完许大茂的收入,秦京茹眼底闪过一抹光亮,打了个哈欠,就往被窝里钻,“姐,我累了,我想先睡了。”
秦淮茹忙把她连拖带拽,拉出被窝,说:“你疯了?何雨柱是我好不容易给你找到的如意郎君,你不见一面就睡觉,是不是太没礼貌了?”
“哎呀,见什么见?都大晚上。我不想见。”
秦京茹是吃定许大茂了。
原因只有一个,许大茂有钱!
“我开门了!整整你头发!”秦淮茹让她坐好,径直开了门。
一个长相平凡,但身材高大的男人,走了进来。
“这就是我和你说的,何雨柱!”秦淮茹热情地两边介绍,“傻柱,这是我堂妹秦京茹!”
何雨柱见到秦京茹的一刻,视线有点失神,“哟,堂妹这是!你好你好!”
他热情地伸手去握她的手。
秦京茹平时在乡下,见到的优质男人不多,何雨柱虽不如许大茂拾兜得精致,却也是个干练上进的好青年!
“你好。”秦京茹伸手握住了他,哎呀,手心两个茧子!
“哎哟,不好意思,我手心长茧子了,长期拿菜刀拿勺子拿的!”何雨柱观察入微地发现了她表情的异样。
秦京茹心底暗暗比较:许大茂手上可干干净净,可见,何雨柱是体力劳动者,许大茂是技术工人!
不能比!
第一局,何雨柱输在工资低。
第二局,何雨柱输在是个体力劳动者!
“没关系,谁都有自己的营生。”秦京茹说,“当厨师也不丢人。”
娄文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