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自顾自地拿了10块钱,往怀里揣,狠狠地往绸布包上看了几眼,恨不得把钱都装进瞳孔里!
“喂,秦淮茹,这是聋老太太做手术的钱,你怎么抢上了?”娄文良抢过绸布包,发现少了10块钱。
“秦淮茹,把10块钱交出来!你也不想撕破脸这么难看吧!”娄文良第一次对秦淮茹疾言厉色。
秦淮茹冲他媚笑,甚至不惜抓着他的胳膊,有意无意地挨着她的胸。
“文良,你不要这么激动嘛,我又不是不还。
日后,老太太做完手术,总要有女人照顾她,给她洗洗身子什么的吧,你一个大男孩不方便的。
正好,我可以帮你啊!求你了,棒梗和你关系不是很好吗?
你帮帮他,就是帮帮我。”
对着狗皮膏药似的秦淮茹,娄文良皱眉,不悦地抽回手,快步走向缴费处。
好巧不巧的是,易中海和阎埠贵正在缴费处排队!
缴费处的员工还没来,只有幽暗的灯光,和他们三个人!
夜深人静,这些人都追到医院来了吗?
娄文良排在他们后面。
易中海回头阴恻恻地瞥了他一眼,“怎么,老太太同意手术,来缴费?”
娄文良皱眉,打量着他刻意穿上的厚棉袄、绒毛帽子,便问:“一大爷,您也肚子疼,来医院开药?”
易中海揉揉脑壳,“我……头疼。哎,这些年照顾聋老太太,经常熬夜,头疼。”
目睹他拙劣的演技,娄文良差点笑出声。
“那么,三大爷,您呢?也哪不舒服?”
阎埠贵露出了习惯性的笑脸,眼角的褶子都写着算计二字。
“我啊,我老伴儿着凉了,来医院开药。我听说,聋老太太要做手术,你钱够不?”
娄文良怎会不知他是虚情假意的客套,索性将错就错。
“不够!医生说,要300块手术费呢!大家邻里邻居的,一家有难,八方支援。要不,一大爷、三大爷,资助一点呗!”
听了这话,阎埠贵的笑容消失了,干咳两声,“我要是有钱,就不会全家紧巴巴的……老易。”
易中海白了他一眼,没出息。
“哎,娄文良,你刚往怀里揣的绸布包,是老太太的钱吧!
呵呵,我上个月借给老太太30块,还没拿回来呢!
正好,你把布包拿来,就当老太太还钱了!”
他伸手就往娄文良怀里掏。
这是明抢!
“不行!先不说,老太太借没借您30块,您要让老太太还钱,就当面找她老人家呗。
现在老太太急需用钱交手术费,您不能趁火打劫落井下石!”
娄文良忙护着布包。
易中海两手扼住他,竟一脚向娄文良命门踹去!
“嗷!易中海,你,你踹我断子绝孙脚?”
娄文良怎么也没想到,人前道貌岸然的易中海,人后竟踹人家小鸡鸡!
易中海嘴角勾起邪恶的弧线,眼底全是阴狠,“你以为我为什么断子绝孙?就是年轻时被人踹的!风水轮流转,终于轮到我害人了!”
娄文良捂着火辣辣地命门,冲他吼道,“你有病吧!又不是我让你断子绝孙,你这样对我!”
“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易中海从他怀里掏出绸布包,八级钳工的手指飞速点着钱。
“老阎,是140块!聋老太太欠你多少?”易中海冲阎埠贵喝道。
阎埠贵还在脑海里飞速计算,让聋老太太欠多少合适。
“40,不,50!聋老太太欠我50块!快,平了它!”
阎埠贵见四下没人,说了个数字,就上手拿钱。
易中海一把拽住他手腕,压低声音喝道:“老阎!知道我为什么带你发财,不带刘海中吗?”
一股刺痛从手腕蔓延到浑身各处,阎埠贵手指微微颤抖,由肉色变成了灰紫色,“老易,你,你……”
易中海沉声冷笑道:“50?论单打独斗你不是我对手!”
“40,我只要40.行吗?”阎埠贵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教书先生,怎么能和常年锻炼的车间八级钳工较量腕力?
易中海并不想给他这么多,力道又加大了几分。
“30,我只要30.老易,你放过我吧,再不分赃,待会儿来人就不好办了……”
阎埠贵哀求着说,一次次降低价码。
易中海猛地松开他,丢了20块钱给他,“不能再多!”
阎埠贵拿着20块钱,吓得屁滚尿流,也不敢多待,赶紧就往大门口跑去。
易中海得意地掏出钱,往怀里揣,忽然,他感觉到身后有两道阴冷刺骨的视线,死死地凝视着他。
他刷地回头,就发现18岁的娄文良正双眸阴沉,把他的行为尽收眼底!
“赏你10块,娄文良,今天的事,你敢说出去,整个四合院都不会放过你!”易中海从牙缝中挤出一句话,把绸布包当废物般丢在地上,一脚踩过去,匆匆消失在医院。
管理员小姐姐长舒一口气,说:“宿主还算听话,奖励3000积分!”
“你什么意思?嘲笑我不敢跟他们闹翻是吧!”娄文良无语地喝道。
小姐姐哎地长叹一声,“你能打人,但是,不能把他们打死!否则,你所在的空间就崩塌了!
你现在要做的就是等待他们自掘坟墓!”
娄文良用八字脚走路,龇牙咧嘴疼得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