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
娄文良拎着保温瓶,来到聋老太太病房门口,隔着小玻璃门,就发现屋里大白天金光闪闪!
他趴在巴掌大的玻璃门往里一看,聋老太太枯瘦的身体上方,盖着一个金灿灿的光罩,源源不断的绿气从敞开的窗户往里钻。
聋老太太头顶的加号上,字数不断地变大,一根血条逐渐被红色填满!
聋老太太是清醒的,她解开衣服,露出腹部狰狞的手术刀疤,绿气便像受到召唤,从刀疤缝中钻进去!
娄文良的透视眼,瞬间就行了!
聋老太太身体除了呈现出正常老人的干瘪之外,五脏六腑清晰可见,脉搏搏动有力,没肿瘤、没结石,就连肺结节都没看见!
照这个架势,再活个30年也没问题!
聋老太太盘腿打坐、吐旧纳新。
娄文良忙把一个小护士拉过来,“你看看,老太太有什么异常吗?”
小护士趴在小玻璃门外一看,皱眉,“没有啊,老人家不是好好地躺着吗?”
“躺着?不是坐着?”娄文良搓搓眼睛,让护士再看看。
小护士往里再看,“就是躺着啊。你这人怎么回事?要不要挂个眼科,我给你带路?”
娄文良茫然无措地摇摇头,确信聋老太太的异常只有他能看到!
“我,我估计没睡好!”娄文良使劲揉揉眼睛,向小护士道谢,“姑娘,有劳你了。”
“嘿嘿,你这小伙子怪有意思!”小护士上下打量着娄文良,温柔的视线最后落在了他那张周正帅气的脸上!
“你长得也怪好看的嘞。你是哪人?我怎么没见过你呀?”
小护士向前一步,拉住他的手,打算刨根问底。
来自古代的娄文良没见过这么主动的女人,红着脸不知所措。
“文良!进来吧!奶奶饿了!”
聋老太太的声音,趁机救了娄文良。
娄文良忙撇开小护士,打开门,“奶奶,您醒了。”
小护士热情地迎上来,“原来是聋老太太啊,他是您什么人?”
“他是我孙子,小护士,您端着药,是去干嘛?”聋老太太眼看孙儿媳要有情敌了,忙催促小护士快走。
“哎呀,瞧我这记性,我是去8号床铺拔针!”
小护士忙慌慌地跑开了。
隔壁8号床铺传来了惨叫声:“哎哟,血倒灌了!护士!护士……”
聋老太太和娄文良相视一笑,“瞧你,长得好看,桃花运就是多!”
娄文良忙从保温瓶里端出饭菜,是三个夯实的白面馒头配一小碟鸡丁炒长寿豆、嫩香干炒香芹,下面还有一碗紫菜蛋花汤。
“来,吃吧!”老太太把馒头递给他。
“我,我不饿。”娄文良不好意思跟老太太抢吃的。
聋老太太嗔怪地说:“玉香准备这么多,真是给老婆子一人的吗?”
娄文良只好拿过来。
白面馒头是细粮,便于消化,适合老人吃,娄文良只撕了半个,就把馒头藏在保温瓶里。
“喂,老太太!您不能吃食物,否则没消化,导致手术白做,您还得打营养液!”
齐医生闻讯快步走进病房,一把夺下聋老太太手里的馒头,放进保温瓶,整个拎起带走!
娄文良和聋老太太都蒙圈了。
娄文良忙跑出门,发现齐医生把保温瓶放在了导诊台的桌上。
那位小护士忙把几个护士召唤过来,几个人挤在一起咬耳朵。
紧接着,她们打开保温瓶,把里面的食物分食了!
一边吃一边议论!
护士一:“哎,那个聋老太太小肠开刀了,还吃这么好的食物!真是白费了!”
护士二:“就是,对亏了小梅!否则我中午还在啃窝窝头呢!”
小梅:“哎,那个老太太的孙子,长得真好看!我听说,这东西是吕医生准备的!你们说,他和吕医生,是不是有什么猫腻?”
这时,刘海中装模作样走向导诊台,听了这么一耳朵,便凑过脸来。
“你们说的是娄文良?”
小护士们几脸蒙圈:“谁?”
“聋老太太的孙子!”刘海中忙亮出身份。
“原来他叫娄文良,刘大叔,他不是您大院的吗?他人怎么样?”小梅高兴地凑过来,问。
刘海中嘿嘿笑道:“他呀,好像在和吕玉香处对象!”
“什,什么?”小梅顿时犹如霜打的茄子蔫了吧唧。
“嘘,你别这么大声!”刘海中忙瞥向四周,发现没熟人,便说,“我也是刚刚知道的。这样,你给我盯着他们俩!”
“他们处对象,我们盯着干什么?”小梅气鼓鼓地坐下来,手里的白面馒头都不香了!
刘海中觉察到小梅莫名其妙的怨气,便猜出了个子丑寅卯。
“你小妞是不是喜欢娄文良?”刘海中窃笑着低声问。
“你别乱说!”小梅丢开馒头,恼火地跑来了。
可转角处,她与娄文良迎面相遇。
她顿时横眉竖目,瞪了他一眼,“哼!”,扭身走人!
“喂,小护士!我饭呢?”娄文良忙追上小梅,“是不是你向齐医生告状,拎走了我的饭?”
小护士小梅不悦地回头,骂道:“呵!老太太刚做完手术,就给她吃馒头,你想害死她?
哦,我知道了,吕医生想害死她!
不对,吕医生身为医生,怎么会不知道老人做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