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不服气的冷哼了一声,扭头看其他地方,就是不看云清欢。
云清欢:“……”
对王姝凤有些无语。
等到了村里,也才下午三点多,牛车正好是在村口停的,而村口隔着条河的前面就是一大片麦场,刘玉芝现在就在麦场里晒麦子扬麦子呢。
云清欢才从牛车上下来,还没站稳,刘玉芝就过来了。
见她们买那么多东西,她也没多问,帮着把东西提了下来,然后看向柏耐寒,紧张的问,“医生怎么说?”
盯着他的腿,生怕医生说的是坏消息。
从知道儿子今天要去县城医院看腿,她心里就没安稳过,昨晚都没睡好,心口一直提着一口气。
哪怕知道儿子受到那么重的伤,如今能活下来就已经是老天开恩,可人就是这样,总是会贪心,刘玉芝已经从希望儿子能活下来就好,到希望儿子能够重新站起来走路了。